拔出,又次次长驱直入,顶进他炙热炉门深处。
说不上来是极致疼痛还是欢愉,刑鸣腰酥膝软,意识模糊,渐渐有些跪不住。见眼前这具身体跟泥似点点瘫软下去,虞仲夜抽出自己皮带,戏弄似拴在刑鸣脖子上,跟拴个牲口样。
他用皮带将他动脉与气管勒紧,将他头拉高至大幅度后仰,然后低头去索求他嘴唇。
刑鸣双目紧闭,在濒临窒息绝境中招架虞仲夜吻,他舌头如此柔软又如此霸道,舌间唾液带着丝丝甜味。
虞仲夜边吻着刑鸣,边反扣住他双臀,往他身体里猛地顶撞下。这下似乎擦过肠道,直捅进胃里。时间内壁滚烫,胃液翻滚,刑鸣失识般地喊声,抬手紧紧勾住虞仲夜脖子,把自己整个身子嵌进对方宽阔胸膛里。
外头已是深夜,卧室落地玻璃窗明晃晃,像面镜子。刑鸣看见镜子里个男人正赤着具白花花肉体,扭曲着,虬结着,摆出诸多令人匪夷所思体位,毫无廉耻地浪叫着。而镜子里另个男人除去偶或两声低沉喘息,瞧着却始终好整以暇,甚至连西装都没脱下。
贱货。刑鸣阖上眼睛,骂自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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