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悟不透这声“不准”到底含着几重意思,只点点头说,好。
不知道。”刑鸣摇头,他那会儿心猿意马,真不知道。
可他发现虞仲夜目光竟变得有些奇怪,似挑剔似惊讶似怀疑,反正罕见流露出这丝情绪,虽细不可察,却真实存在。
刑鸣坦然相视,直到虞仲夜目光渐渐变化,复又归于平静无波。
刑鸣起身告别,准备回自己房间,没想到却听虞仲夜说:“今晚你留下来。”
刑鸣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离开虞仲夜,盛域廖总劣迹斑斑恶行满满,没准儿他前脚出门,后脚就被对方剁巴剁巴,扔海里喂鱼。
“可……没法躺下来。”刑鸣转过身,背上伤口这会儿疼得更厉害。
“过来。”
刑鸣听话地爬上床,避开虞仲夜受伤右臂,把自己投入他怀里。他屁股朝天,没羞没臊地趴伏在个男人身上,恰逢这个男人低下眼眸,于是两人便顺理成章地接个吻,唇凉舌暖,你攻让,说不上来缠绵惬意。
吻过之后,虞仲夜以受伤右手轻轻抚过刑鸣伤痕累累后背,另只手则捏起他下巴,说:“以后不准。”
什不准?不准什?不准撒野,不准打人,还是不准背着他爬别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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