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就行,还蔫什?”
“想跟老师起喝个酒。”刑鸣不愿意谈及家里那些破事儿,扬扬手里提着塑料袋,“可你要只喝拉菲,那就没办法。”这会儿差不多已经酒精上头,换作清醒时候,他不敢这跟虞仲夜说话,他莫名地很怵这个男人,并非因为对方是台之长。
没成想虞仲夜竟欣然答应,微扬声音吩咐老林,找个地方。
喝酒地方是虞仲夜选,却又太不像是虞仲夜选。蜗在小街小巷里家夜市大排档,油腻,杂乱,半露天,这大雨生意居然还不错,堂内已坐七成满。外头也有座儿,只是塑料桌椅十分简陋,头顶上头罩着个遮雨红色大蓬,就算对付。
老板脸上有不少麻子,看着倒是面善,见虞仲夜自奔驰车上下来,立马迎上来,热热乎乎地叫声“虞叔”,又拳捶在老林肩上,看上去与他们是早认识。
塑料袋里装着两瓶斤装泸州陈曲,几十块钱瓶白酒,谈不上什特别醇绵口感,但却是刑宏生前常喝个牌子,刑鸣不谙品酒,分不出五粮液与二锅头贵贱好赖,只觉白酒无非个滋味,辣且刺激,口下去,如吞柄刀子团火,任其开肠破肚,堂堂燃烧。
他眼下胸口闷得慌,急需这刺激下。
他坐在街边等虞仲夜车,久等不来,索性自己用牙开瓶,跟喝凉水似灌几口。
瓶陈曲快见底时候,辆黑色大奔才破雨雾而来——还是那辆车,许是虞台长素来低调,没准老林把车换。
大雨中,刑鸣浑身湿透,摇摇晃晃站起来,原以为车上只有老林,没想到虞仲夜也坐在后座。
麻子老板从刑鸣手里接过装着海蛏塑料袋,问他忌不忌口葱姜蒜,便说要多加几个好菜。
刑鸣望着麻子老板忙忙碌碌背影,惊讶地问虞仲夜:“原来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偶尔。”虞仲夜在红色大蓬下拣个位子,坐下来。
麻子老板原是部队炊事兵,退伍以后就经营起这家大排档,也算重操旧业。他跟老林在堂内叙旧,空荡荡红色大蓬下就只坐着虞仲夜与刑鸣两个人。
等服务员上菜时候先酌两杯,刑鸣拧开瓶盖,给
刑鸣打开车后门,坐进去,虞仲夜看他眼,问:“又跟人动手?”
刑鸣时发愣,虞仲夜已伸手轻拧把他湿淋淋脸颊:“你脸上都写着。”
老狐狸眼光太毒,刑鸣狡赖不得,老实承认:“他先招。”
虞仲夜笑:“打赢?”
刑鸣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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