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血口子。
他浑然不觉。
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刀刃,听着卫副局长继续说下去。
“表面上是个为民请命记者,实际上鸡鸣狗盗,什下三滥事情都干得出来。”卫明哈哈笑,“后来那个犯人心脏病发,猝死在监狱里。可他老婆忙着偷汉,竟连尸检都不做。”
手指无端端松,餐巾从指间滑脱,掉在地上。刑鸣根本没意识到,依然洁癖似反复拂拭刀刃。用他掌心。用他手指。
“听在那儿管教朋友说,那犯人倒下时候头栽进刚刚用完便盆里。怎说,恶人恶报,想想无辜受害女孩,便会觉得这样人死有余辜,怎都不值得同情。”卫副局长轻声叹气,席话在情在理。
“量刑太轻,根本不值得同情!”
“对啊,活该去死!”
……
同桌美女们个接着个嚷起来,像只只热闹鹌鹑,她们对这种性犯罪者义愤填膺,目光无比鄙夷,口吻无比厌弃。
卫副局长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显然是别有用心。廖晖也仍在等他那个机会。可那个言不合就砸人脑袋刑主播从头到尾都冷静得反常,他在众人鄙夷目光与厌弃骂声中落落自处,还带着脸蹊跷却好看微笑。
带柄德国牛扒刀锯齿紧密,刀刃锋利。刑鸣手藏在餐桌下,手指滑过刀锋。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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