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又问:“羡慕?”
“他羡慕。”刑鸣想想,实话实说,“也羡慕他,但不后悔。”
“再等等。”虞仲夜强行掰正刑鸣脸,轻轻吻他嘴唇,似诱似哄。
他明白,让他等是出于安全考量,他倒不是不喜欢记者工作,也知道上回差点被人弄死,无论如何得安分阵子。只是心里仍免不发闷,刑鸣强笑下,继而紧贴虞仲夜唇,伸出舌头回应他吻。
待虞仲夜去书房向秘书传达对台庆晚会改进意见,刑鸣仍裹着毯子,伏在柔软小牛皮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想起还在上海治病崔文军,便给他去个电话。
事发之后自己把自己吓死,也有说是上头有人迫他z.sha,因为刑案中当事人旦死亡,司法机关就只能终止案件审理,再不能牵扯出更多幕后人士。
而今网上鲜有人提及这件案子,也鲜有人提到他。只有那个曾处处与他针锋相对批评家,看出最后期《东方视界》平静中决绝,是他豁出切以舆论倒逼真相。
他以从未有过宽容口吻骂他愚蠢。
螳臂当车,你个人又能改变什呢?
你什也改变不。
好容易电话才接通,老崔听见刑鸣声音,眼泪就下来,他说,医生都说没治,孩子还有大好前程呢……
刑鸣时拙舌于安慰,沉默半晌才说,医疗费你不用担心,无论是个人捐助还是发起社会募捐,定会想办法替你解决,只是这病来那离奇,医院方面都没找到病因?
老崔说那位专家医生详细问崔皓飞发病情形,知道他在替家药厂试药,建议他们去当地疾控中心申请鉴定,小崔脊髓致病可能与那个生物制剂有关联。
刑鸣微微皱眉,问:“哪家药厂?”
崔文军泣不成声:“
烈士坟头草已经及膝,但太阳照常升起,世界仍是派欣欣向荣。
刑鸣偶尔会想,这样到底值不值当。
台庆晚会不惜血本,舞台灯光瑰丽无比,映得虞宅大厅也时明时暗,如梦似幻。刑鸣卖力地在虞仲夜太阳穴上搓动拇指,听见骆优提高音量念出“共谱新篇”四个字时突然就不动,他伏身靠向虞仲夜肩头,口咬上他肩膀。
这小狐狸牙利得很,咬人还不留余力,上回差点把那绑匪耳朵咬掉半截,这回口下去也立马见血。虞仲夜倒不生气,反摸摸刑鸣后脑勺,问他:“怎?”
刑鸣松嘴,歪着脑袋枕着虞仲夜肩膀,懒洋洋样子:“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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