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那种明
体谅
笑容让谢炎
阵不安。虽然那段话听起来很像借口，但却确确是事实。
“那
走。”
“恩，好。”舒念直都垂著眼睛，不知道是过於疲惫还是其他原因，本来就缺乏表情脸看起来似乎片空白。
下子他们就好象变回纯粹主仆。舒念替他开门，送他出去，虽然走得很困难，还是尽职地把他送到路口，挡计程车，等他上去再帮他关上车门，就和小时候常做那样。
车开出去几秒锺，谢炎实在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还能清楚看到站在街边上那个人，瘦削，微微弓著背，怕冷似缩著肩膀。
那点红晕已经完全褪下去，看起来反而比平时更惨白点。
“这件事，最好忘，就当没有过，明白吗？”
舒念胸口被憋住似，好半天才咳嗽声，然後点点头。
“真抱歉弄伤你。”
“没事……”舒念局促地笑笑，低头拉拉被子，过会儿又把它扯回去，好象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去……洗下。”
人影慢慢变成黑点，他们终於越来越远。
他下床姿势很别扭，走路明显瘸得厉害，进浴室把门关上，然後就是哗哗大得异常水流声。
谢炎知道昨晚那个发疯样自己把他折腾到大半夜，床单上都是血迹。
舒念洗很久才出来，眼睛大概是被热气熏久，微微发著红。
“啊，抱歉啊小念，本来想多呆两天，但是刚才公司来电话，有急事等著回去处理，今天大概就得走。”
舒念微笑下，点点头，想想，又补句：“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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