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谢炎对他,从来都是这样。
从小到大都是把他当狗样耍著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就赏根肉骨头,不高兴就踢两脚叫他滚开。
其实,也习惯。
虽然到现在为止,两个人之间,十几年都已经过去,可谢炎还是那个任性霸道小少爷,他也还只是那条宠物犬替身而已。
以後也不会变。
舒念静默半天,叹口气,轻轻地:“少爷,您就别再戏弄。”
谢炎没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恭敬地道晚安,然後挂掉电话,留下他难以置信地望著只剩下单调长音话筒。
舒念居然不听他话?!
这个认知让他倒抽口凉气。
这天晚上很幸运,没有再做春梦,因为他终於又失眠。
连上药都做不到,舒念身体本来就不好,那个晚上可能真是把他伤得很厉害。
住院住那麽久,怎麽可能真像他轻松说“麻烦点”那麽简单。
至於其他,比如在那里人生地不熟,东碰西撞,用口蹩脚英文磕磕碰碰地熬过这几天苦楚,他更是半个字都不会说。
“小念。”谢炎怀疑自己当时定是发疯,才会把他送走。
“是。”
“小念!”
谢炎再见到他,好象真挺高兴,冲上来就要来个大拥抱,他忙後退两步躲开,恭敬地鞠躬:“少爷。”
以前还大著胆子,敢对谢炎抱著那麽点不堪希望时候,稍微亲密点肢体接触,都会让他偷偷地满足
舒念最後却还是不得不办退学手续,提早回来。
在伦敦举步维艰,为所谓求学而辛辛苦苦挨过这几个月,似乎都只不过是场闹剧,都只不过是因为谢炎时心血来潮。
他只能卑微地请求“别再戏弄”,但是只要谢炎高兴,想怎麽变著花样戏弄他,还不是谢炎句话说算。
原先是公司派他出去进修,现在公司因为临时计划有变,要求他即刻退学回国,所有费用及损失都会做出相应赔偿,他不过是谢氏名小小员工,没有不服从安排理由。
收到那麽义正言辞公式化命令,舒念也不生气,只是苦笑,稍微有点疲惫。
“你回来吧。”
“……”舒念好象苦笑声,“少爷,您又在说笑。”
“公司最近事情很多,需要帮手。”
“少爷,大家学历都比高,随便谁都比强得多。现在回去,其实也帮不上您什麽忙。”
“怎麽会,你做这麽多年,比他们有经验,”被用自己以前说过话堵回来,谢炎有点发急,“那群人没个能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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