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你和哥哥挺熟
是不是？”他忽然抬起头来，有些犹豫地问
。
“也算吧……”发现今天回答都特没水准。按认识时间来说，和小辰也就见过几次，还大部分都是遇上他半醉不醒样子，虽然聊时候还算愉快，但也绝对谈不上
个“熟”字。可刚才在车上把他从上到下摸个遍，光囧囧姿势也换好几种，要硬说不熟也不大好意思。
“上次你跟说看到在酒吧喝醉时候，就猜到你大概是碰到哥哥……”他看着，眼睛里有某种不大熟悉东西：“那个时候听到他被小流氓欺负，就下和你动手，也没来得及多问，不然事情发展状况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叹口气，忽然把声音放得很轻很轻。
“秦朗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来，哥哥变得比以前开朗很多。前几次去看他，他说是因为认识个挺有趣朋友，原来他说居然是你……”
“还好还好。”听他口气不坏，长嘘口气，看这个样子
。”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大气也不敢喘。
小辰还在沉睡着，看来酒精和刚才那场欢爱耗费他大量精力，亦晨在客厅那番怒吼并没有吵醒他。
在灯光下仔细地看看，发现他们两兄弟其实也并没有那
难辨认。
亦晨是那种小麦色肤色，头发剪得齐耳，染成淡淡栗色，腮帮子地方肉肉，大小眼明显，看人目光肆无忌惮。小辰却是肤色白晰，略长头发，腮地方瘦得都有些凹进去，眼神里都是忍隐和憔悴。
啊！还枉自经常在哥们面前臭显摆说自己只要看眼就能知道面前妞穿哪个罩杯内衣，可现在两个活生生大活人居然是到现在才分明白。
不过也难怪，见小辰几乎都是在夜间酒吧，沈超把那地方灯光设计得象照鬼样，哪里会仔细看得那清楚？大白天见亦晨时候他又常常带着棒球帽，脸都给遮大半，能知道是个人就不错。最重要是，叫亦晨这个名字两个人都回答得不亦乐乎，打死也想不到会是两个人啊！
这不关事，都怪他们那风花雪月乱取名字爹妈！
亦晨怔怔地看着熟睡哥哥，轻声叹口气，过去把他身上被子盖好，示意出去，随手轻轻地带上门。
“哥这几年过得真是很可怜！”他斜斜地靠在窗台上，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般。
“那是……”还弄不准他下句是什，会不会又说着说着火气上来对着又是顿，只好不尴不尬地应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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