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样就放肆。任宁远不是他能开玩笑、胡乱闹闹类型。躺在他旁边,其实也还是在他世界之外。
「任宁远,打算过段时间搬走。」「怎?」任宁远微微皱眉,把书合上,「如果又是谈房租,那就别说。客套不爱听。」「不不,不客套!」曲同秋对着他总觉得嘴拙,正是因为从来也不知道他爱听什,「刚来时候人生地不熟,你借地方让安稳住这久,怎都够。
「现在楚漠他们回来,你朋友又多,正是用得着时候。连都借,却不借他们,没那个道理。你会不太好处理吧?刚见面时候,还说要跟以前那样伺候你呢,结果你看,来这些日子,什忙也没帮上过。不能再给你添乱。」他说串,任宁远认真听完,只笑笑:「能借给他们,为什不借给你?你想还真是奇怪。」「他们和可不样啊……」「不会把房子随便借人。你别再乱想。住着吧。」任宁远生性有些冷淡,说话也不爱用长句,更不客气。曲同秋却觉得胸口都热起来,脸上也发热,心脏怦怦乱跳:「老大……」「嗯?」「你也当是朋友吗?是说,和楚漠他们样……」任宁远微笑道:「不然你以为呢?」曲同秋满脸通红,嘴唇都发抖,简直是天大欢喜,时都说不出话来。
「老、老大……」任宁远望着他笑道:「听你这叫,倒像回到十几年前。」顿顿又说:「可惜你都不样。」曲同秋几乎要涕零:「老大,样,和以前样敬慕你,不管多少年都样,这辈子都愿意伺候你……」任宁远笑笑:「那倒也不必。」看看曲同秋发红眼眶,倒也不觉得可笑,这多年晃眼就过去,中年人伤感。
「以前没来得及好好聚聚。难得你真来,你做个伴吧。」晚上曲同秋紧挨着任宁远睡。算起来是第四次和任宁远睡在张床上,想着他说「作伴」,以后真能长久跟着任宁远,就觉得欢喜又安心。
夜无梦,醒来时候也分外神清气爽,满心轻松。任宁远比他早起,已在浴室里,曲同秋穿着拖鞋迷迷糊糊到门边去站着看,看他刷牙洗脸,再普通不过事情让任宁远来做,都觉得很是好看。
见任宁远装上刀头,打算刮下巴,脸上略微有些疲色,曲同秋便说:「老大,来帮你刮胡子吧。」任宁远看他眼,微笑着把剃须刀递给他。曲同秋仔细给他重新打上剃须沫,扶着他脸,小心刮他侧脸、下巴,任宁远也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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