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这样行走不便病号之外,这种天气没人会愿意待在房间里,任宁远是相当好心,在陪他打发时光。
「你不去外面走走吗?」任宁远手指曲起来微微支着下巴,眼睛还盯着棋盘:「嗯?」「外面天气挺好。」任宁远抬眼微笑道:「嗯,你也想出去逛?」曲同秋赧然:「怕是走不远。你该多玩玩,不必在这里陪,这大人,能自己消遣,看看电视什就挺好。」正说着话,外面响起敲门声,任宁远笑道:「来得还挺快。」就起身去应门。
曲同秋听得他和服务生说话,而后是关门声音,接着看见任宁远走回来,身前推着是个轮椅。
「们走吧。棋盘放着,你把衣服换换。」曲同秋又是受宠若惊又是不敢相信,任宁远笑道:「不然是要背你吗?」曲同秋坐在借来轮椅上,诚惶诚恐地让任宁远推着,路都不知道该用什姿势比较自在。不论是电梯里还是路上,大家都对他侧目纷纷,他知道那不是因为他有什特别,而是因
瞬间大脑空白,吓得出不声。任宁远手指在帮他,套弄按压着他,只两下就把他身上力气都抽光。
他被包在那宽大有力手掌里,随着任宁远动作哆嗦呻吟,头脑发热,也不知该不该抵抗,只本能地小小挣扎着,在那技巧高超爱抚之下,简直魂飞魄散。
爱抚并没有持续太长时候,发泄剎那却觉得身体里像有个小爆炸般,曲同秋全然混乱,颤抖着发出含糊声音,颤栗感仍然波波地在腹部流窜,半晌都缓不过来。
而在他瘫软无力时候,任宁远声不吭地在背后将他撑开,把纱布塞进他后方,慢慢为他上药。
等曲同秋喘过气来,药已经上好。转头看任宁远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想着他为自己做切,满心都是极度感激和羞愧,而且惶恐:「谢、谢谢你。」「没关系。」任宁远还是淡淡,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清洁他双手。
刚换过药都是疼,通常睡不好,曲同秋靠着任宁远趴着,却是轻松又满足。
任宁远帮过他不少,但这纡尊降贵、亲力亲为还是头次。那其中人情味远远超过他期望值,他想任宁远是真把这份交情当回事。
抱着这个念头就觉得欣慰,满心欢喜,做晚上好梦。
第二天曲珂认识几个住同层饭店小孩,同龄人容易合拍,很快相约出去玩,剩下两个待在房内无事可做大男人。
任宁远倒是悠闲作派,继续耐心和他下棋,曲同秋渐渐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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