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才敢睁开眼睛。
吻……那是吻吧?
没错啊,还不至於发花痴发到出现幻觉地步。
但是,为什麽呢?他不是喜欢秦悠吗?难道居然还有把弟弟抢回来希望,不用抱著必败决心?
抱著头在床上滚半天,忍不住爬起来穿上毛拖鞋哒哒哒冲下楼。秦悠正靠在客厅沙发上信手翻著杂志打电话。慢吞吞蹭过去。
老老实实换好衣服钻到被子里,看他前前後後帮把被角压实,然後摸摸脸,转身出去。
骆邵恭好温柔……
喜滋滋这麽想著,闭上眼睛开始大做白日梦。
过会儿又是门轻轻推开声音。
“哥哥,有冲剂你要不要先喝……”
地抽出体温计举到眼前,然後“啊”声,“哥哥,烧得不轻哦,所以……”
“咦?”迅速竖起身上毛,“不去医院!!多喝水出出汗就会好起来,不用去看医生,你看,其实还是很精神啊!……”
因为是容易发烧体质,童年时代充满被打针打得哇哇大哭悲惨回忆,到现在都对医院有心理恐惧。
“好啦,不去就不去,你别怕嘛,”骆邵恭微笑起来。
“真?”奇怪,以前他分明没这麽好说话,总是不顾挣扎反抗路把扛进去打针,副晚娘面孔。
要跟她宣战吗?好象有点不道德--,秦悠人很好说,对也很温柔,他们已经在交往,再插脚,这种行为是破坏他人感情,就是第三者,会不会太恶劣?
开战之前就先被罪恶感击倒。
“……知道,恩……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恩……
才不要,那个味道好难闻。
干脆继续装睡,免得要被逼著喝奇怪东西。
“这麽快就睡著……”低声自言自语。安静下,轻微脚步声慢慢靠近。
感觉他似乎在床前注视著。
嘴唇上突然阵熟悉温热,在反应过来之前那种触感就消失,然後又是悄悄走开细微动静。
“是啊。”他笑著捏捏鼻子,“傻瓜,以後都不用去,会是最好私人医生啦,吃给药就好啦。”
“真好,”满足又羡慕地,“你以後当医生,不去医院也可以看病哦。”
“傻瓜,”他又用力夹鼻子,“就是因为你不肯去医院又容易生病,才特意去念医学院啊!”
“啊?”心跳又不受控制起来,涨红脸,半天才有点局促地:“骆邵恭……谢谢你啊……”
“蛋糕就别吃,先到床上躺会儿吧,把被子盖好哦,等去买药回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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