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彦为人老实木讷，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这种时候就笑着打招呼。至于过去和肖蒙那
段，也知趣地绝口不提，对着他
新床伴，只说自己是借肖蒙房子住而已，纯粹是个房客。
他跟加彦在这种肉体关系上，真称得上是最潇洒漂亮好聚好散。
他半真半假地向加彦道谢，加彦却完全听不出他话里嘲笑和讽刺，还对"谢谢你替
保密"这样说辞报以拘束微笑，讷讷道"们是朋友嘛。"
仅仅是朋友而
"是啊，走夜路回来就是这样。"加彦吸
下鼻子，"外面好冻。"
"去洗个热水澡吧。"
"嗯……你也早点去睡，"加彦说话时候，觉得身上鸡皮疙瘩又不受控制，讷讷地搓着胳膊，"你先睡，洗完就不打扰你。回房间就好。"
肖蒙"哦"声，站定不动，目送他瘦瘦身形进浴室。
和刚才那人***感觉也不差，身体很契合。果然并不是非加彦不可。
都冻出来，狼狈不堪。仍然没有进屋念头。
肖蒙慷慨借给他房间，这
看来，大概是住不太久。
找到新公寓话，如果供不起暖气，差不多也是这冷，早些习惯也没什不好。
尽管乐观地自安慰，但寒冷感觉不是乐观就可以消失，所以依旧瑟瑟发着抖，朝夹在膝盖中间双手哈气，重复着这样收效甚微取暖方式。
正在困乏，忽然听到门开启声响，静夜之中分外明显。加彦为那人没留到天亮再走而诧异，但同时也有"得救"感觉。
不知有意或者无意，那天以后加彦就没和肖蒙同床过。
两人关系完全冷却下来，却算不上异常——加彦太忙，这段时间是他们公司业务旺季，上上下下都在忙碌地加班。
肖蒙很久都没碰他，觉得无聊，也试探地取笑过加彦，问需要不需要帮忙解决生理问题。加彦居然老实地回答"用手就可以"。
他听在耳里也不知道是什滋味。
所谓双方互惠肉体关系就此也破裂得差不多，既然如此，肖蒙就更频繁地和新床伴来往，也更大方，有几次事后送那人出去，都让加彦碰见。
总算可以回去暖和把。
又拖延会儿才悄悄开门进去，本该已回房休息肖蒙却还在客厅，四目相对，两人都微微吃惊。
"这早回来。"
"嗯……"加彦想装得若无其事，但他生性朴实，那点不自在还是掩盖不住。
肖蒙只站在他附近就感觉得到他身上丝丝凉意，不由皱下眉："你冷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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