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捡到点儿金渣子、金粒子,那也够他这辈子吃香喝辣,再不用忍饥受冻到老林子里打猎。打猎是四大穷之,有钱谁干这个?又苦又累还有危险,年分四季,季季不好过:春天猫冬野兽刚出来溜达,身上皮包骨头,打到也没几两肉;夏天林子里各种毒虫小咬足以要人命;秋天百兽膘肥体健,这山跑那山蹽,打猎腿都追细也不见得有多少进项;冬天苦更别提,天寒地冻,进山打猎如同刀尖舔血,也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死在这林海雪原中猎人可不在少数。他二鼻子做梦也想过几天游手好闲日子,吃喝不愁,自由自在,想要什就有什,那该多好。这次因祸得福发横财,好日子可就近在眼前,因此想都没想,拽上菜瓜马当先钻进洞口。
张保庆站在洞口跟前,只觉得阴气逼人,全身寒毛都竖起来,后脖颈子阵阵地冒凉气,就好像面对张开大口吃人妖魔,不由自主地发怵。可他又想起那句话,“撑死胆大,饿死胆小”,别因为时胆怯不前,错过马匪财宝,等他二鼻子捡到狗头金发横财,自己还不把肠子悔青?想到此处,张保庆也来不及再犹豫,当即横下心,低头钻进洞道,是死是活听天由命罢。
三个人手持火把钻进去,却见眼前并非是条挖金洞道,行出十几步,洞道走势豁然开阔,深处似乎是个人为开凿洞穴,火把光亮照不到尽头。洞口两边分别摆个大缸,得有半人来高。对于二鼻子兄妹和张保庆来说,瓦缸不是出奇东西,屯子里积酸菜也用这样大缸,缸沿上用麻绳箍住,个挨个挂圈狍子皮水囊。
二鼻子围着大缸转圈,挠头道:“想不到这地方还有两缸酸菜,这可不愁,咱先填填肚子!”说话间上去掀缸盖。
菜瓜拦住二鼻子说:“可别瞎整,马匪咋会在金洞里放两缸酸菜?即便是酸菜,放好几十年,那还不把人吃死啊?”
张保庆说:“让看这里边也不可能是酸菜,除非马匪比二鼻子还馋,吃酸菜都等不及回屋,非得在这金洞里吃。”
二鼻子被张保庆抢白通,意识到自己话站不住脚,嘴上却不肯服输:“啥都跟你亲眼看见似,你咋知道不是酸菜?不是酸菜这缸里头还能是啥?”
张保庆也是胡猜,多半是马匪把人大卸八块放在缸里腌上,胆敢从洞中盗金都是这个下场。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谁,都觉得自己说对,决定打开缸盖探究竟,瞧瞧里边到底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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