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用步枪打，兵团有兵团
纪律，可以用子弹打狼除害，但是不准为
改善伙食打野兔山鸡。
们排总共十来个人，那
年寒冬将至，连部下令撤走批人员，因为天太冷地都冻住，没有活儿可干，要等春天开江才陆续回来。解放之前山里胡子和放排淘金为生人们，无不迷信于天相地相，通过观察山川江水变化来趋吉避凶。春天松花江解冻时，要站在岸上看今年是文开江还是武开江：文开江指江上冰层逐渐融化，过程缓慢；武开江指江上起鼓，大块儿冰排堆叠碰撞，声势惊人，据说那是独角老龙用角划开。过去人们相信武开江预示年头好，好年头必有好兆头，四方太平，五谷丰登，这叫“天有龙助”。所谓“龙治水好”，龙多反而不好。其实文开江说明春脖子长，意味着无霜期短，在这高寒边荒，会直接影响农作物收成。
连部又让留下几个人，负责看守农场重要设备。和胖子、陆军三个人被选中留下，另外还有位战友，也是个从北京来女孩儿，她同样由于出身问题参不军，才来兵团当知青。老北京管漂亮女孩叫“尖果”，兵团人也跟着这
叫。她作为全班唯会使用电台通信员，这年也留在17号农场。原本还有另个女知青，不过由于患上夜盲，临时被调走，团部没来得及再指派别人员。因此留守17号农场，就只有和胖子、陆军、尖果这四个人。前些时候，转场蒙古族牧民路过17号农场，有条黑色大牧羊狗生下条小狗，牧民们要长途跋涉带着刚断奶小狗不方便，暂时托付给尖果照料，等转年开春再领走。小黑狗圆头圆脑，长得和小熊样，冬季北大荒万物沉眠，每天和小狗玩耍给们增添不少乐趣。而随着严寒到来，在这片亘古沉睡茫茫荒原之上，也将只有们四个人和条小狗相依为命。
排长离开之前反复叮嘱：“旦遇上风雪，你们猫在避风地窝子里，能不出去就别出去，地窝子虽然原始简陋，但是底下有烧地火龙土炕，烟囱直通地面，烧热呼呼冒烟。你们必须轮流盯着，绝不能让土炕里火灭，还要随时出去除掉积雪，以防地窝子出口和烟道被埋住。你们没在北大荒猫过冬，不知道西伯利亚寒潮厉害，千万不要大意，否则晚上过来你们就全冻成冰坨子！”
其余人撤离之后，们四个人留守北大荒17号农场，每天除外出巡视，最重要就是用木材取暖。这个冬天冷得出奇，虽然还没下雪，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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