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说靠不靠谱。
见实在没什可再打听,只好和胖子起接着去削坟砖,那时候提倡移风易俗,平荒坟开良田,因为在许多边远地区火葬还不现实,仍然要实行土葬,但和旧社会也已大为不同,第是薄葬,其次是深埋不坟,穴地二十尺下葬,不起封土坟丘,墓穴上面照样可以种植庄稼。
不过们这深山老林中,人烟稀少,也犯不上为坟地和庄稼地面积发愁,只是平些荒坟古墓,用墓砖代替建筑材料而已,但这坟砖极不好削,这些青砖都被古墓中尸臭所侵,臭不可近,虽是年久,仍不消散,削割平整之后,还要用烧酒调和石灰才能除掉异味。
又削几块,闻闻自己手指,顿时熏得直皱眉头,捶捶自己酸疼脖子,望着屯子外沉默群山,突然感到阵莫名其妙失落,难道这辈子都要呆在山里削坟砖看林场吗?毛主席挥手改航向,百万学子换战场,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虽然这确实锻炼人,可毕竟和理想差距太大,当时还太过年轻,面对自己前途心浮气燥,想到辈子窝在山沟里,不能参军打仗实现自己抱负,内心深处立时产生阵阵恐慌,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胖子看神色古怪,就问想什呢?怎整天愁眉苦脸?叹口气答道:“妈个逼,还不就是为亚、非、拉美各洲人民解放事业发愁。”胖子劝道:“别发愁,人家亚、非、拉美各洲人民日子过得怎样,咱们是顾不上,可能人家也用不着咱替他们操心,眼瞅着快下工,晚上请你们吃驴下水,到时候敞开吃,拿他们东北话讲就是别外道,可劲儿造。”
抹抹淌下来鼻涕,正要和胖子商量怎收拾驴下水,这时候老支书回来,他到大队去办事,顺便给知青们取回几个邮包,这山里交通不便,们来插队好几个月,几乎都和外界失去联系,头次看见有邮包信件,如何不喜出望外,当下把切事情都抛在脑后,和胖子最记挂,当然是家里情形,可支书翻半天,告知没有们邮包,这都是另外几个知青。
虽然知道家里人现在都被隔离,当然没机会寄来东西,但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正要转身离去,老支书又把们俩叫回来,他手里举着封信,说只有这封信是寄给你们俩。
和胖子微微怔,赶紧冲过去把信抢过来,心里还十分纳闷,怎们两个人封信?燕子也十分好奇,凑过来跟们同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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