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是个梦,他还希望洛伦佐不仅仅是在替他打领带,而是用这根百无用小玩意绑住他手,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肏。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从他母亲过世以后,他继父身边便情人不断,绝不可能寂寞得对亡妻遗孤下手,何况他还是个男孩子。约书亚再清楚不过,洛伦佐情人们都是美艳风骚名媛。
这样胡思乱想着,他却躁动得更加难忍。
如果洛伦佐在此时再碰他下,他恐怕会软在他身上,像只发春小母猫那样在他怀里磨蹭,央求他继父干出背德事来。
但洛伦佐适时地结束手上令他煎熬酷刑,转过身去,看眼手上镶金古董机械表:“走吧,约书亚,们该迟到。”
约书亚顷刻间起反应。
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地撑住镜面,指尖晕出道汗液湿渍,那种蚀骨病瘾又在体内深处发作。
“怎?不舒服吗?”
冰凉指尖贴上他面颊,约书亚打个激灵,摇摇头,看见洛伦佐垂眸凝视着镜面中他泛红脸,眼睛半眯着,是种审度撒谎孩子神色,假如他不诚实,洛伦佐就会露出这种表情。
这种表情令他感到羞耻,可也更加兴奋。
男孩狼狈地用大衣掩住身下,夹紧双腿跟出去,静候在门口是与他同病相怜阿尔瑟,为他套上靴子时被他冷酷地踹脚。
当市中心钟塔敲响时早上十点钟声时,加长黑色贵宾车驶出那不勒斯郊区,沿海岸线朝市区北部驶去。
约书亚侧头望着风景秀丽桑塔露琪亚海岸,心不在焉地拿着杯咖啡小口啜饮,随着车体震动小幅度抖动双腿。
他不敢动得
“只是……屋子里有点热,出去就好吧。”他不敢直视洛伦佐那双足以穿透人心而又迷惑灵魂眼眸,低下头。
“你是在害怕吗,约书亚……和其他人样?”洛伦佐拨过他身体,伸手从衣帽间里那无数个小格子其中格里选中条刺绣领带,替他打上。
那张自上而下看着他,垂下睫毛仿佛遮蔽切云翳。
“当然没有,爸爸。也许是今天要去赌场和您起接触那些复杂事务,有点儿紧张。”约书亚局促地答道。他像只被主人挂上铃铛小猫那样惶惑地僵立着,男人沾染着烟草味手指不时擦过他喉结,让他脖子上起层颤栗,内裤都已经湿透。
要知道“洛伦佐亲自替他系领带”简直是种难以想象殊荣,这可是阿尔瑟该干活,他几乎都要怀疑现在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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