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那个刺客竟然没有被抓到。
约书亚莫名的松了口气。如果那真的是阿尔瑟,可想而知他落在最厌恶别人背叛自己的洛伦佐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可忠心耿耿的阿尔瑟会出于什么理由对他效忠多年的主人下手呢?
他迷惑地思索着,听见外面传来了车声。
约书亚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缩进被子里,如临大敌一般心跳得异常猛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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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黑了。
回家前约书亚买了一根自己最爱吃的冰淇淋,冰淇淋化得满身都是,他像个瞒着父母跑出去偷吃零食的小孩一样,偷偷摸摸的爬进窗子里,又对着镜子把嘴巴上的巧克力酱抹干净,换上干净的睡衣,蜷缩进了被窝里,按响了床头柜上的铃铛。
没有阿尔瑟的回应。
是的,是的,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醒醒吧!那声音越来越大。
“够了!这不关你的事!”约书亚一咬牙,拔出枪顶住了身后男人的脑门,“少来过问我的情感问题,老师,你该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安德摊开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只是不希望你像你母亲一样。还是你真的认为你母亲的死跟你继父一点关系也没有?”
约书亚像被无形的刺扎到了一下,冷汗都沁了出来。他的手在颤抖,他收回枪,插回后腰,沉默了片刻才启口:“我一直在调查关于我母亲的事。我会给她一个交待。”
又按了几次,依然如此。他疑惑地下了床,走到门口,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诺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阿尔瑟不在。约书亚走到楼下转了一圈,叫了阿尔瑟几声,心里生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他回去哪呢?他的职责不就是看守这间屋子吗?除了陪他们外出,阿尔瑟常年足不出户,今天却破天荒的独自外出了?
难道他也去墓园找他的继父了吗?
敏锐的直觉使约书亚联想到今天下午偷袭洛伦佐的那个家伙,他的脑子里冒出了一种不可置信的猜测。他快速走到自己的书房里拨通了自己公司的电话,命令他的眼线调查一下发生墓园里的突发事件。
安德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好孩子。你母亲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我从来都不是令她骄傲的存在。”约书亚不屑地嗤笑,放进裤兜里的手却攥紧了,“我是被她憎恶的魔鬼之子。”
“嘿!”
上车前,约书亚疑惑地回过头。
安德将手里的一个东西抛给他,约书亚稳稳地接住,是一把异常精致的弗拉明戈式样的弯匕,常戴在斗牛士身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