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将被角夹进双腿间,趴在床上,手伸了下去。
“我恨你……”他小声的喘息起来,眼泪濡湿了枕头。
午夜时分,阿尔瑟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辨认出那来自约书亚睡的内舱,他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拔出枪来到了舱门前。
他将舱门推开一条小缝,那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爸爸……啊…嗯…”
他得抓紧机会,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得趁着继父不在家,把自己的钱,还有护照等前往美国需要用到的重要东西给偷出来。
当天晚上,约书亚的船火速开往了那不勒斯。
夜幕降临不久,海上下起了雨。听着窗户外狂风大浪的声响,约书亚把身体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蒙住了头。
他喜欢这么睡,这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
武器一样。他谁也不完全信赖,他只信赖实际属于他的东西。
安德试图安抚他,但无济于事,约书亚把他撵出了船舱,给留在威尼斯的眼线拨出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得到了回应。
……
“确认是洛伦佐吗?”
“是的,老大,他在看望一个女人。对,21病房的珍妮…波斯顿。”
被子下的人影旖旎的扭动着,只有一只白皙的手露在外面,紧紧地抓着枕头,犹如一朵挣扎着从泥泞里长出来的睡莲。
阿尔瑟僵立在那里,注视着约书亚在床上自渎,他愤怒无比又欲火焚身,但同时一种熟悉的罪恶感擭住了他的心脏。
他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出约书亚被玷污的景象,那个画面总是不断的与许久之前出现
可他始终无法入眠。
被子里密不透风,约书亚能从自己的身上嗅到一股属于洛伦佐的香水味,那种黑暗而蛊惑的气息,挥之不去,仿佛侵入了他的细胞,扎进了他的骨髓,让他在每一个离开他的夜晚都能想起他。
床身随着船体晃荡起伏着,仿佛身体纠缠发出的动静。
约书亚跟自己的灵魂厮斗着,他的身上沁出了很多汗,他抓紧枕头,想要抵抗逐渐淹没他的情欲,然而他终究无法做到。
才离开一天,他就开始想他的继父,想得连呼吸都困难。白天他至少可以暂时将他忘却,但到了晚上,他就一如既往的要靠意*洛伦佐才能入睡。这种习惯式的病瘾,因为他远离了他反而更加强烈。
“他们在干什么?”
“呃,聊天。”
“聊什么内容?他们亲密吗?”
“等等,我去隔壁听一听再回来……”
“回来!算了……别管他们!你盯着洛伦佐,一旦他动身离开威尼斯,立刻通知我。”约书亚利落的挂了电话,咽下心里那股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