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避危险时候,就试着去面对它,驾驭它。
这是洛伦佐教他。
约书亚吮吸着继父唇舌,吻得无比
洛伦佐用大拇指揉下约书亚颤抖喉结,带着浓重威胁意味:“不许这样骂,知道吗?”
“变态!大变态!老变态!衣冠禽兽!”约书亚血涌上头,咬着牙,纤白脖子上根血管两根粗,“这多年你偷拍过多少次?”
“不多,每年生日次。”
洛伦佐答得简洁明,毫无愧色。他这样俯视着他,审视着他,仿佛他是个无理取闹精神病人。
约书亚气得时语塞。
仰就栽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男人身体阴影迎面倾塌下来,将他笼罩在下面,约书亚屈起手肘,企图击打他头颅,但他在安德那里学到搏斗技巧在洛伦佐这里都是三角猫功夫,两三下就被制得动弹不得。
“小孩子技俩。”
洛伦佐只手将他双手钳制在头顶,发出声讥诮冷哼。
“啊——滚开!”
约书亚被打击得又窘又惧,但示弱显然已经毫不起效,他拗起脖子口咬向对方肩头,犬齿却无法穿透质地极佳衣料分毫。
洛伦佐具有种诡异侵略性特质,无论是在谈判或寻常交流中,他永远能把正确立场扭转到他那方,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错,就如同个精神科医生总能令人相信谁是真正疯子。
“本来是打算持续到你成年,但现在看样子得把期限延长些,直到爸爸将来愿意放你出来为止。”
轻描淡写句让约书亚浑身颤栗。
他知道这意味着他会彻底沦为个禁脔,个没有自由玩具,让洛伦佐为所欲为,想玩就玩,想杀就杀。
但被他继父侵犯不是他错,被对方当作提线木偶样催眠玩弄也不是他错。约书亚当然不会再允许自己再被蛊惑,他直视着那双深渊般暗沉眼睛,仰头吻上近在咫尺红唇。
洛伦佐用另只手卡住他下巴,将他头牢牢按在草地上,他眯起眼逼视着那对亮得惊人绿色眸子,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说过你最好别让抓到,约书亚。可你却还跑回来在收藏室里搞些小破坏,该叫爸爸怎惩罚你才好呢……”
约书亚背脊发毛,仍然壮着胆子凶神恶煞:“你怪破坏你收藏品吗?那些…那些……在毫无知觉情况下拍艳照吗!”
“嘘。”洛伦佐用食指划过他嘴唇,“别激动,小男孩。”
“变态!”约书亚脸红脖子粗。
卡住他下巴手指刹那间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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