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驳驳阳光下,遮住约书亚视线金色发丝泛着惑乱柔光,不时被风拂到皮肤上,引起丝丝沁入骨髓痒意,令他怦然心跳。他恍恍惚惚地想到,兴许就跟狩猎般,洛伦佐早就就把他逃跑路线都精准地预测好,所以才能把他逮回巢穴里,吃得死死。
从开始,他就点胜算都没有。
但这样恋爱,又跟软禁有什区别呢?
当腰被勒紧,灼热个吻落到肩头,领子处系带被扯开时,约书亚不禁想起下西洋棋时洛伦佐说那句话——
只要叫"王"众叛亲离,他便不堪击。
警觉野兔。
"再等会,等它低下头吃草时候。"洛伦佐将他手肘托起来点,支撑着男孩刚愈合不久那只胳膊,轻声下令,"现在。"
"砰"地声,草叶纷飞,野兔在跳起来逃跑瞬应声毙命。
约书亚发出声欢呼,又不由惊叹:"你预测得可真准。"
"只是熟能生巧,怎样,感觉自己进步不小吧?"洛伦佐撩开身下人垂落脸颊缕鬓发,约书亚点点头,脖子松弛下来,形成道优美弧线。自两周前胳膊康复得差不多以后,洛伦佐便像过去样带着他狩猎,这对胳膊是很好复健,还使他枪法精进不少。
这句话,不也应证在他自己身上?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阿尔瑟留言,又立刻将这种胡思乱想扼制住。洛伦佐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小恋人在走神,停下抚摸他身体动作,轻柔地扳过他脸。
"怎,不会是在想那个小子吧?"
约书亚摇摇头:"没有,只是……"
他像条美人鱼般在男人身下扭过身,带着点娇嗔口气埋怨,"为什不管做什,最后总是会变成这样?每天都变着花样做,晚上好几次,这样下去,会被爸爸弄坏。"
"也对,该稍微克制下,你还在
注意到前面窸窸窣窣动静,约书亚忙将猎枪上膛,再次瞄准声源,眯起眼,枪将射中只寻味而来郊狼。
"满分。"洛伦佐像表扬小孩般夸奖他。
"比起你还差得远。"约书亚不甘地撑起身,打算去收检猎物,却听见耳畔笑起来,他撇过脸,不明所以地斜睨着对方:"你取笑?"
洛伦佐捏着他下巴,把男孩披肩栗色发丝拨到边,露出雪白而沾满汗液脖颈。他没有半点从男孩身上起来意思,就像只猛兽伏身袭咬猎物咽喉般,低下头吮去滴晶莹汗珠。
"爸爸要是不比你厉害,怎捕得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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