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吗,医生?这种治疗方法可真奇特。难道
“喜欢将感兴趣病患资料随身携带老习惯还是没改啊,老师。想要在生命最后刻坚持着去参加学术研讨会,可真是敬业。”
洛伦佐打开约翰手提皮箱,从里面找到沓病历,以及几卷录音带,但他不仅发现标着自己名字档案,还有个意外发现。
“原来他也是您病人吗?这真让吃惊……”
约翰心怀愧疚地闭上眼,以他对这个魔鬼解,假如他听录音带里内容,那个小魔头命多半是保不住。
洛伦佐翻开约书亚病历,从第页起就清晰明地记录着禁欲疗法每个阶段,字句地描述着他男孩试图挣脱自己施加于他身心束缚历程,仿佛是声泪俱下笔录般,厌恨他到极点。
回到家时候,约书亚已经在洛伦佐怀里睡着。
洛伦佐将怀里熟睡男孩抱上床,便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来。
将毛毯盖在约书亚身上,他来到书房,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人呼吸声,听见他声音后,又很快挂。
他眯眯眼,感觉有点蹊跷,这时,第二个电话又打来。
“大人,你要找人已经送到公司。但他好像快要不行。如果您要问他什……”
他将病历捏成团,停顿下,把卷录音带放进盒式录音机里。笨重黑匣子里传来阵沙沙声响,接着传来熟悉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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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你观点,约翰医生。对他特殊感觉源于创伤后遗症,是种被侵犯后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不是什所谓爱情。”
“您能明白这点最好。那,您可以尝试第二阶段疗法。”
“——和你继父谈场恋爱,但别陷进去。”
“现在过来。”洛伦佐披上大衣,走向门口。
路过约书亚睡着那间卧室时,他多看眼。男孩身体在毯子下安然起伏着,蜷缩成小小团。瞬间他有种留下来冲动,但那种隐约探究欲仍然促使他关上门。他轻声道:“晚安。”
……
肺癌末期男人被绑在铁架床上,双颊已经深深凹陷下去,面色灰败,但那双浑浊眼睛仍然恐惧地瞪着床边黑色人影。
——他昔日最为出类拔萃学生,也是他毕生接触过最邪恶、最不可救药精神病患者。因为无法治愈洛伦佐,甚至在拿他这个学生做实验过程中被对方反催眠后,约翰有严重心理阴影,以至于无法持续学术研究和教师工作,不得不辞职离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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