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拾起睡袍走过去,但约书亚拿起桌上把剃刀。
“你要干什?”
阿尔瑟紧张地凑过去,却见他将剃刀举到颈后,刀,就将齐肩头发割断,然后顺着耳根,下接下地剃。等到地上落满柔软栗色发丝时,镜子里少年已经拥有头极其利落短发。耳朵被完全露出来,从侧面能看得见头皮,眉梢眼角漂亮却略显稚气线条顷刻都被修饰得锋利起来,像把刚刚打磨好匕首。
他放下剃刀,抓过睡袍披到身上,倒杯威士忌,饮而尽,看着窗外渐渐散开雾霾,若有所思。“这些头发用得上。需要具尸体,阿尔瑟。具跟很像尸体。这附近有没有医院或者墓地?”
“你是想……”阿尔瑟替他拍掉肩上碎发,明白什。
画呈现在他眼前。
那时,他屏着呼吸不敢细看,洛伦佐便边捉着他手,笔笔地涂上使颜料更持久脂光油,边温柔地亲吻他耳根,从后边进入他,弄得他手发抖得几乎毁那张画。耳边低语还挥之不去。
“爸爸就想把你……像这样永远私藏起来。”
约书亚闭上眼睛,艰难地把自己从从回忆里拔离。
“把那里皮干脆割掉吧。”他对医生喃喃。
“只有这样才是绝对安全。你听见他最后说什吗?他说他不会让走之,却偏要走给他看。”约书亚举起酒杯,递给他杯,勾起毫无血色薄唇,“干杯,为……涅槃重生。”
……
在车子驶入那条属于约书亚地盘道路时,洛伦佐远远地就听见阵震
医生缝好最好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
“刺青。”他指指后腰,将毯子掀起来,对雪白臀峰若隐若现,他却面无表情,“要是不敢话,阿尔瑟,你来。”
阿尔瑟震愕地跟他对视几秒,意识到对方是认真后,他把拉上毯子盖住他腰:“绝对不会帮你虐待自己身体。如果你真放下他,又何必费劲干这种事!真是个幼稚得要命家伙!”
出乎意料是,他没有看见约书亚恼羞成怒,只是冷淡地扫他眼,从床上坐起身来,走到房间里穿衣镜前。
毯子从少年赤裸身体上骤然滑落,医生适时退出去,阿尔瑟侧过身体,却忍不住斜眼窥看——即使是背对着他,他也能看出少年在短短几天内瘦很多,蜿蜒而下脊椎线上,颗颗脊骨清晰可辨,有种形销骨立,尖锐又颓废美,看眼就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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