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答应过……那种玩意你自己穿!”约书亚气喘吁吁扭动着,斑斑驳驳脖子又被洛伦佐添上几处吻痕。他翻过身来,脸颊片绯红,像被扔进玫瑰花丛,雪白鲜嫩躯体沾满殷红花瓣。
“坏小子,爸爸穿怎有你穿好看呢?”洛伦佐愉悦地欣赏着他自己留下烙印,把只有角还挂在青年腰间绸布扯掉,修长手指点点滑过那些痕迹,从脖子路描画到那丛诱人浅色卷毛。
“嗯…”约书亚并拢双腿,把男人抚到胯间手下子夹住:“别到处乱摸……今晚不是有重要会议要去参加……不能迟到……”
整个人像只小动物样被托抱起来时,他情不自禁地勾住洛伦佐脖子,手沿着他起伏背脊肌肉滑下去,指甲掠过昨夜才留下痕迹。在家里已经休养个冬天,他现在就像只冬眠醒来动物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
“当然没忘。”
当春日第缕阳光落到芝加哥河面上,凝结整个冬天冰层便发出声细小破壁声,宛如新生枝丫钻出冻土,而褪去雪衣大地上,已悄然现出富有生命力绿意。
晨曦透过拉开百叶窗落入屋内,洒落到那张古董镜子上,为青年洁白身体镀上层健康蜜色柔晕。他正跪趴在张躺椅上,近乎赤裸,只有条轻薄暗红色丝缎掩住圆润臀部,双长腿屈起,优美脊椎宛如绵延雪山,只有腰窝凹陷下去,使那只鼓翅飞蛾刺青更加立体,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追寻着阳光飞出窗外。
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十几分钟,青年瞥眼对面正俯身察看箱式照相机镜头男人,扭扭快要酸掉腰以示不满,故意翘起只小腿,作出像电影海报上那种矫揉做作艳星样媚俗姿态。
——“啪”,镁光灯就在这时闪烁下。
“可恶——”他从躺椅上下子坐起来,丝缎滑落到地上。
“啪——啪——啪——”
镁光灯接二连三闪起来。
青年弯下腰拾起丝缎,裹在身上,抓起个枕头照对方砸过去,恼羞成怒地叫起来:“爸爸,说过不许拍裸照!”
说完,他转身就跑,男人从漫天飞舞羽毛中走过去,将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打横抱起来,压在柔软躺椅上。青年挣扎着爬起来,被他倾身压住,像只狮子捕到只体格较小豹子。长及肩头金发拂过约书亚脸,接着,柔软唇细密地吻过他耳垂,用力咬住。
“还没有让你穿婚纱呢……明明答应过爸爸,等病好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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