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雷斯身体明显僵,想是因为他没料到会主动吻他。
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会这干,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好像身体里藏着另个人突然主导身体,不,不止身体,还有精神,确是下意识,即使知道监视器上有人看着,也没法压抑心里那该死悸动。真心痛极,那绝对不是因为对个强大生物沦落至此种境地同情或者什生物学家道德感,而是另种强烈情绪。
困惑着,犹豫着,矛盾亲吻着他,可他此时并没有回应,也许是已经没有力气,也许是为逃走而怀有怒意,又也许他以为和莎卡拉尓他们是伙。当然,他完全有理由这想,他也许认为同样是个残忍而自私人类,为利益而背叛他。
这样难受心想,犹豫而彷徨撤开嘴唇。他却忽然低下头,嘴唇重重压上来,獠牙轻轻刺进下唇瓣,使吃痛发出声闷哼,而他再接再厉咬得更重,并用舌头勾着流血之处舔吮着。感到他身体与同微微颤抖着,吻势却坚定而霸道,仿佛是为抹杀掉刚才那些胡思乱想,把它们狠狠嚼碎吞下肚去,又像抱着濒死疯狂,想最后确定次心意。
嘴唇很快肿胀起来,疼痛使不得不缩缩头退开几毫厘,手抚上他棱角分明脸颊,有点语无伦次低语:“别误会…阿伽雷斯。如果可以,真想现在就救你出去…对不起…见鬼!都是,都是把你害成这样…”
目光扫过他身上那些伤痕,越说越觉得心里绞痛,头不自禁低下去,额头抵在他胸膛,深深吸口气,忽然意识到自己最应该也唯能够做——为他治疗伤口。于是,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上他胸口焦黑伤痕。他肌肉线条骤然如同把弓弦般拉紧,细小青色脉络从未受损皮肤下凸起来,清晰可见。他显然是感觉到疼痛。
但就像个真正医生般用手按着他宽阔而骨头凸起肩胛,像安抚只受伤大海豚那样抚摸他后颈,将脸凑下去,慢慢舔起来。
那些皮肤已经发硬,就像是烧糊皮革,甚至能嗅到股可怕焦味,这使努力屏住呼吸都发起颤来。显然他自愈能力因此遭到破坏,他没有办法通过血液里携带某种细胞功能发挥作用,此时也许再次使他流血是让他愈合最快途径,可不能这做。不能让那些纳粹有任何得到阿伽雷斯DNA机会,谁知道他们要拿去做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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