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锐利
像钉子
样，“来吧，你想要毁
，那
就做吧，你将永远看不见你想抓住那只飞蛾。或者……你可以试试，让有个感激你理由。”
莱茵怔怔，他眼珠上像蒙层蛛网般晦暗不清，看出来他酒劲发作得更加厉害，他脑子有点不清醒，心里有些动摇。
这个时候真为他对不止是单纯性—欲而感到侥幸，其实假使他是清醒，他也许不会真对干什，只是仅仅靠力量使屈服会让他感到极其不甘，因为那样证明他还战胜不只野兽荷尔蒙。莱茵根本是个征伐者，想要彻彻底底向他顺服，爱恋并崇拜他，只是那压根是见鬼个梦。
“会为你朋友找来医生，会让他得到最好救治…但是，德萨罗，”莱茵粗重吐息，他手捻着耳垂把玩，“答应，在基地完成建设后，跟起回德国，入德国籍，跟结婚。并且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再接近那条人鱼，你能做到吗？”
“结婚？”错愕僵住嘴巴。纳粹在二战期间对同性恋迫害骇人听闻，这个家伙居然在跟开这种可怕玩笑，谢天谢地现在不是二战期间，否则定会被他害进集中营那样可怕地方！
“是，结婚，们现在可不像你们俄罗斯样限制同性恋，尽管现在还没合法，但是将来会…”他梦呓喃喃着，有些激动陷入自己臆想，“都等不及让你成为小新郎，德萨罗，你也回不去，你学籍和户口档案被托人秘密注销，你不再是个俄罗斯人，你是个无国籍人，会慢慢，慢慢，年年被遗忘掉。”
如遭重锤愣在当场，思维转动半天才慢慢意识到这件可怕事实，莱茵夺走在大学继续学习下去机会，他摧毁梦想，抹去存在证明，把从俄罗斯连根拔起，变成只无法降落无脚鸟，好被他做成只风筝牵着走。
“不…不，不！你干什，你凭什这样做！你这只疯狗，疯狗！要宰你！”
歇斯底里踢踹着他，却被他紧紧抱着双腿，双臂剧痛使使不上力气，哐当作响铁链撞击声犹如爆炸般刺激着耳膜，使大脑嗡嗡作响，眩晕片中听见莱茵不断追问着：“你答应吗，德萨罗？爱你，爱得快要疯！”
“滚开，你这狗杂种，你这个比狗屎还不如东西，疯子！”无力大骂着，极力维持冷静顷刻间土崩瓦解，当莱茵颤抖着去解裤腰带时知道自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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