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在地下道飘来湿风之中嗅到股不寻常气息。那是熟悉异香。刹那间像个瘾君子忽然闻到罂粟芬芳
看着吗?如果在,到底怎样做你才肯出来见?见鬼!
用袖子抹抹眼睑上雨水,攥紧拳头锤锤船身,倚靠着背后翘起船尾慢慢仰躺下去,望着头顶迷蒙天空上降落下来雨滴,睫毛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粘连着下眼皮,就在就快要睁不开眼睛时候,余光却瞥见雨雾笼罩水中晃过个影子,船身也摇晃起来。
闪电般坐起身子,跳进水中,视线迅速在周遭水中扫视着,可只看见破碎灯火在雨激起细小波浪飘零着,找不着任何可能是鱼尾游过引起痕迹。
闪而逝可能破碎后剩下无比沮丧,挥舞着手在水面里四处翻搅着,顾不上路过行人看个疯子般讶异目光,巡视着四周低吼:“阿伽雷斯,你出来,你这个该死混蛋!知道你在这,就是知道!你就是想看看,有多想见你是吗!你赢,你彻底赢!他妈找你年,他妈就是想见你,想都快要疯……”
垂下头,收紧拳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声音,喃喃低声说着最后句话,心口沉闷闷,被某种沉甸甸情绪挤满,像被雨水泡涨海绵。
鬼使神差,个无法控制念头从心底冒出来。也不知自己怎想,爬回到贡多拉上,把它划近那个铁闸门,以防有人看见接下去奇怪行径。确是够奇怪,想着,假如有人看到定会觉得有某种下流癖好。
藏匿在黑暗之中后,平躺在贡多拉上,解开自己西装衣扣,颗颗。
解得很慢,就这样将点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下来,丝-不挂把自己横陈着,静静躺在那,等待着,并用手在自己胸膛上抚摸起来,仰起脖颈像献祭样姿态。心脏砰砰跳得很快,羞耻得简直浑身发麻,天知道是不是真疯,可是就是想豁出去赌赌,因为知道阿伽雷斯那个老家伙有多色!
等着呢,看看你忍耐力有多好,这幅身体你可两年都没碰过,是失去兴趣吗?
大睁着潮湿眼睛,目光犹如刀刃般,仔细搜刮着黑暗中每个角落,可是周围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动静。只有寂静与黑暗和默默相持着,无声嘲笑荒谬行径。丧气闭上眼睛,头歪在边,大脑片空白,光着身子坐起来,将头埋在双膝之上,失神盯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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