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后口绞着他舌头绞得更紧,只渴望着被更粗大东西操干,但他妈说不出口,阿伽雷斯也似乎在有意折磨似没有停下来进入主题意思。
迷乱仰躺在那,嘴里漏气般喘息着,被这种拉糖丝般无限拉长而又得不到高潮快意搞得快要发疯,刚探手下去打算帮自己释放,却被阿伽雷斯扣住手腕。他将整个人翻过去,使趴在那摇摇晃晃咯吱作响门板上,又把屁股瓣大大扒开,不轻不重啃咬着,吻舔着,手指抚弄着翘立东西,好像不把身体揉得足够软誓不罢休。可发誓浑身里里外外都软像蛋糕样,能挤出奶油来。
“阿伽雷斯!”
嘶哑哀叫着,微微扭动着脊背催促他。湿乎乎上衣包裹在身上让很不舒服,干脆拉扯着衣襟把外边西装和想将里边衬衣块褪掉,阿伽雷斯却不来帮忙,尽管听见耳后呼吸拉风箱急促,顶着屁股玩意也硬得像钢棍似。知道这该死家伙就是在欣赏自己脱衣服光景,他很享受就像个向他讨糖果吃小孩那种感觉,见鬼。
可实在忍不,他妈这两年每夜做梦都想着跟他翻云覆雨,到这个时候,还要被这个家伙考验尊严。暗暗咒骂着他,急不可耐把上衣都扯开,脱下来甩在边上,低头贴在门板上,低声埋怨道:“脱光……想要你那样……”
“哪样?”他头终于从屁股上挪到耳后来,低沉笑道,他坚硬胸膛紧贴着背,肌肉线条滑过脊椎,令亢奋浑身毛孔都张开。
“他妈要你…干!”咬着牙颤抖说道。话音刚落腰被他环过来强韧手臂用力捞高,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被他布满鳞片“腿”抵住。感觉到他那肿胀东西顶端顶在臀缝处,巨大要命。阿伽雷斯嘴唇厮磨着后颈,咽唾沫声音很响,甚至能嗅到他呼吸中带着精液腥味:“你从来没有真正承受过,你不知道有多猛,德萨罗……”
难道以前那多次还不叫真正“承受”?
骤然有点惊惶起来,然而下刻,他东西就猛地突破后面入口,猝不及防把脆弱括约肌大大撑开,那瞬间感觉他东西前所未有大,但也可能是两年没有容纳他而变得过分紧致。止不住断断续续高哼起来,手指几乎要嵌进木板里,肠/壁把他绞得毫无缝隙,紧得连屁股肉都在抽搐。
而他长驱直入寸寸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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