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与萧默竞相主动请缨,萧澜遣二子前往瀛洲,命太尉代为监国,亲自带兵出征。奈何路途遥远,他抵达落日河时,钥人已将夕洲攻占,欲渡落日河南下,大举进攻大冕腹地。双方久持不下,沿河交战半月之久,萧澜渐现败势。这是能预见,他并不是个出色用兵之人。本欲趁萧澜兵败之际与翡炎合谋,借神寓之名发动场宫变,重夺帝位,却没料到,在关键时刻,与大冕互为宿敌多年魑国竟举兵相援,为萧澜扳回局势。而,也由此窥见更大危机——魑国,这头饥肠辘辘狼,远比西边小兽们要危险得多。
去,帘子“呼啦”声,动静便远去。
这后半夜,却是再没睡着。
反复回想这个梦,只觉这是个不详预兆。萧独这小狼崽子待,实在太暧昧。他这暧昧,分寸拿捏得极好,好像找准时机便伸爪探上探,在立起防备前便及时收回,低眉顺眼变回只犬,且横看竖看都是犬,点爪子尖牙都不露,让既揪不出错来,更不便明讲,以免坏们叔侄俩情分。
不能肯定他是真不敢,还是故意为之。
若是后者,那他这把刀,恐怕就不那称手。
得试他试。
“当——当——当——”
辰时钟被敲响,却不是平日钟声,而透着股凄凉意味。
这日,皇后难产而殁。
如所料,早对大冕西部夕洲虎视眈眈钥国闻讯夺权,与西疆之外几个小国起举兵入侵夕洲,此时南部瀛洲洪灾海寇之危未除,可谓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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