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唤声:“来人。”
外边立时有人应道:“太子殿下何事?”
箫独笑道:“备水,本王与爱妃要共浴。”
听他语气暧昧,方觉被他如此抱在怀里不妥。箫独却手下不停,将衣袍剥尽,连鞋袜也替除去。
待木桶被抬进房,他便将放入水中。热水浸没全身,顿
“定是做梦。”箫独笑下,自问自答,伸手来抚脸。对他怒目而视,箫独似被眼神慑住,敛笑容,收起手指,攥握成拳,脸上渐渐现出惊色,“这……不是梦?”
眯起双眼,将信将疑,只觉他不像在做戏。
在受封与大婚之夜做这等荒唐之事,即便再生气,他胆子也不会大到这种地步。虽以前也有越矩之行,但都是小打小闹,与将劫入洞房可截然不同。比起他,萧澜那个疯子可疑得多。
再说,在他父皇眼皮底下抢人,箫独是不想当太子不成?
如此想着,箫独将帷幔扯开些,凝目端详番,眼神变厉:“皇叔,怎竟会穿着皇后喜服?”
场阴差阳错,那便还好。
冷静下来,等着看他如何收场。
箫独埋头在颈肩肆虐,嘴唇掠过喉结处时,略微停。
“爱妃……怎,喉骨这大?”
废话!张张嘴,极力憋出声及不可闻闷哼。
怔,见他将腰带抽出,解开腰封,果真较之妃嫔款式要更宽些,是皇后样式。松口气,果然不是箫独。
好在,好在是送到他这里,否则今夜定避不过萧澜轻辱。
可是,真正太子妃去哪儿?莫非送去箫澜那儿?
“定是父皇……对你下药。”他想想,握住手,把把脉,脸色稍缓,“皇叔脉相正常,应无大碍。”
说罢,他将扶抱起来,层层剥去繁冗绫罗婚服,又将头上凤饰摘去。头发披散,仪容不整,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蹙眉表达不快。箫独慢条斯理帮褪掉婚服,又来解里衣腰带,头也不抬:“皇叔中迷香,需要沐浴排汗才行。”
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发出,箫独身子僵,似才察觉不对,抓住手腕手松,将帷幔掀开条缝,他手便抖抖。
“皇叔?怎……怎是你?”
眼上还蒙着红纱角,眨眨眼,嘴唇翕动几下,无声斥他。
箫独这才为揭起红纱,光线亮,抬起眼皮,见他面色赤红,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疑惑地瞧着:“不是做梦罢?”
愣愣,没料他是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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