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似乎甚是愉悦,喉头咽着笑音:“皇叔,夜安。”
待听见萧独脚步远去,才松口气,有些不舍地将龙袍褪去,置于身下,夜也未阖眼,及至天亮才入睡。没多久,又从个荒诞噩梦中惊醒。睁开眼,依稀记得梦中模糊情形,是身着龙袍与萧独在龙椅上翻云覆雨,文武百官皆在殿上看着们叔侄俩,而殿外魑国大军压境。冷汗涔涔,裤子却又是片粘腻,羞耻异常而惶惶不安——这个梦充满象征意味预示。
听见外面辰时更钟,将龙袍藏进榻下,唤来侍女洗漱更衣。
如今是白辰,自然要上朝,要授课,不似做太上皇那样清闲。
待整装完毕,用过早膳出去,便见太子家令已等在寝宫门口,领上萧独车舆,随他道上朝。他精神奕奕样子,相较之下,却无精打采,像被妖精吸干阳气,倚在榻上只打瞌睡。
条斯理地替系固冠绳,却忽觉他像在织网。点点,把缠牢。
笑下:“独儿这有心,孤都不知道怎疼你。”
他打结手停,抬起眼皮,眼神摄人心魄:“喜欢就行。”
胸口缩,心慌感觉又卷土重来。真有点怕这狼崽子。克制着从他身边逃走冲动,扶着额头,在榻上卧下,懒懒道:“时候不早,孤乏,你也早些回去睡罢。”
萧独不走,反在身边坐下:“皇叔睡觉也穿着龙袍?”
“皇叔昨夜没睡好?”
气若游丝地嗯声,睡在狼巢里,能安生才怪。
他身子稍倾,挡着烛火,落下片阴影笼罩着,虽没有大动作,却是充满侵略性姿态。想起白厉说那些画像,慌得有点胸闷,虽穿着龙袍,感觉跟未着缕似,谁知这会在狼崽子脑袋里都在想些什。往里缩缩:“孤待会……自己会脱。”
“皇叔……”萧独手落到腰间,替将玉帛腰封松松,“你在怕?皇叔把想成什人?说,与父皇不样。”
将腰封完全解开,他又来解龙袍前襟绊扣,解到胸前时,手停,按在心口处。心跳得快,慌,萧独唇角却勾起来,好像发现什不得秘密,低头吻下去。他嘴唇极烫,像火星溅到心器,呼吸紧,呛到口水,咳嗽起来。
“皇叔心跳得,好快啊。”
将他把推下榻去,把帷幔拉上:“还不快滚,孤困,你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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