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得以踏上龙墀,来到面前:“皇叔原来不忍杀。”
他高大身影站在面前遮住所有
“孤…朕哪知道是不是你设下又个圈套?”
“皇叔,坐着太子之位,又担监国大任,朝中多少人想杀?”萧独扯起嘴角,“若真死,你也不会有点儿痛心罢?反正死,还有皇长兄,皇叔不也把他哄得死心塌地?”
“你想到哪里去?朕与萧煜清二白,毫无暧昧,你以为人人都是你,都会对自己亲叔叔……有这不该有妄念?”
萧独哼笑,走近些,胸膛抵住剑尖:“知晓,皇叔是无情之人,可萧煜有没有意思,皇叔与他朝夕相对,难道看不出来?若不是做到如此地步,逼迫越家势力让步,萧煜如今还把皇叔藏在府里呢。皇叔是不是原本打算与他站在边,从此以后都对……避而不见?可惜,以后与皇叔要低头不见抬头见。”
气得手抖,剑尖发颤,恨不得剑捅死他:“混账……”
是这句。
咬咬牙,知大局已定,从皇座上站起身来:“众卿平身。”
这日是永安七年元旦,重临帝台,帝号永翎,而萧独放弃储君之位,自封摄政王,位居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则独揽大权。
子时,迎接归宫典礼终于结束。
群臣纷纷散去,唯有萧独留下来。殿门缓缓关闭,四面窗帷亦随之落下,殿内烛火被宫人熄灭,仅留下龙墀下排。
萧独不退不避,反倒握住剑尖:“上斩逆臣,下斩叛将,来啊。”
攥住剑柄:“国难当头你将这多朝臣下狱,难道不是逆臣?”
“帮愚昧老朽腐儒,若有他们在,冕国只会止步不前,屈居在这中原腹地,永远不能成为强盛大国,统南北西域。”
愣,未想萧独会这样说,转瞬又觉荒谬至极,冕国政体确需革新,确想统周边疆域小国,可萧独怎会为冕国着想?他暗通魑人做这多事,又身为魑国女王血脉……
想到乌兰命丧手旧事,手松,剑“哐啷”掉在地上。
坐在龙椅上不动,冷眼俯视着他,看他到底拿怎样。
这庄严肃穆大殿,萧氏祖辈英灵皆俱于此,看着与他。
见萧独步步逼上台阶,手将腰带解开,手扯开衣襟,惊得拔出剑直指他胸口,厉喝:“萧独!你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处赫然有道狰狞伤疤。
“三月之前,受重伤,奄奄息,皇叔为什不肯来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