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恬不知耻,凑到鬓角,吮去那滴泪:“皇叔,就是,忍不住想把你欺负到哭,你说,怎办?”
忍无可忍,扬手扇他耳光,打得结结实实,萧独却攥住手,径直按到那剑拔弩张凶器上,低头在颈间肆虐起来,颈后亦是热,被狼舌舔舔,两只巨爪跟着搭在肩上。吓得拼命挣扎,光是萧独个便已招架不住,再加只为他所控狼,身子哪受得?
连声喝止:“独儿,独儿,你不管魑国?”
他身子僵,抱着不放,身后狼头也在背后磨磨蹭蹭:“当然不能不管。但不想离开你。”他顿顿,闷声闷气,“你就舍得走?”
“自然舍不得。”心里软,知晓他方才如此,其实是心里闹别扭,“但你各自为王……该当如何?”
你反你!”
他咬住耳垂,手上动作愈发放肆,被折腾得浑身狂颤,
便见那寄宿他魄狼也凑过来,硕大脑袋拱到胯间,湿热而厚实舌头舔舔股缝,便往尚还潮湿后庭探进来,细软肉刺刮过饱经蹂躏内壁,激起串蚀骨锥心痒意,遍体酥麻,血液沸腾,整个人汗如雨下。
“萧,萧独!你小子给,给停下!”
萧独自然不听,将上身按倒在桌上,低头叼住侧乳尖,着力吮吸起来,手上亦是不停,狼嘴更兀自在后头狂舔。人狼前后夹击,哪里经受得住,咬着手背泪水肆横,嘴里呜咽声声,顾不上外头有人听见,个劲向他求饶,被他连哄带逼地叫两三声“夫君”,他才堪堪松手。
他反问:“你想如何?还是,走,你才好治国安邦?”
他抬眼看,字里行间都带刺儿,似乎笃定会赶他走。
摸摸他脸,字句道:“你代表魑国向称臣,便御驾亲征,率领白延之西北军,和你起打过去。”
“这容易就想收服本王?”他勾起边唇角,掩饰不住愉悦,“那以后怎着?你不是不愿冕魑二国往来?”
“那是以前。若你小子是魑王,
刹那,如开闸泄洪,精尿同出,哗啦啦直泻千里,将他厚实皮裤都溅湿大片,像是小儿失禁似。打个尿颤,缓过神来,便夹紧双腿,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独啄下脸颊:“脸红什,你夫君不嫌弃。”
“萧独!”
怒吼他,眼角摇摇欲坠滴泪却不争气掉下来。
——倒不是真哭,实在是方才被这混小子折腾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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