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心知他醋坛子定是翻,忙命白异来接把手。
“越贵妃累,就早些回去休息,臣还有要事要禀奏皇上。”
萧独语气嚣张至极,说完,便走上前来,背后凉,刚想躲,又被他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起,大摇大摆地走向寝宫。
憋着,等到寝宫才骂出来:“胡闹!朕贵妃在,你也不收敛点儿!要满朝文武都传你是个恃宠而骄佞臣不成……”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封严实,身子被硬实铁甲抵在墙上,被番激烈深吻褫夺所有理智,繁冗衮服也层层滑落下来,落到足下,萧独将双腿托起,令挂在他身上,气息紊乱地耳语:“佞臣就佞臣,反正有你宠着,谁敢动?”
眼看见萧独,当下手舞足蹈起来,“哇!堂哥!堂哥!”
说罢,便头扎到萧独怀里:“狼狼呢,要狼狼!”
“殿下,狼狼今天没跟臣起来!”萧独不知所措地僵坐着,强忍笑意,自打年前某日萧独带雪狼进宫,正巧遇见萧麟在寝宫中,为与独处,便遣狼陪萧麟耍回,这小崽子就黏上它,老缠着萧独要骑狼,把他烦得不行。
把萧麟从他怀中捞过来,起身下轿,越柔朝行个礼:“臣妾参见陛下。”
“平身。”萧麟在怀里扭动两下,越柔忙将他接过去,瞥眼身后萧独,有点哀怨:“麟儿直要闹着见父皇,臣妾只好带他出来,惊扰圣驾,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
“混账小子……你非得让背上个昏君骂名。”勾住他脖子嗔斥,心中却满足难言,在他顺着颈间吻下时,不自禁地发出声颤栗叹息,“独儿,去,去榻上。”
“今天罚你,站着做。”他手操着腰,手去解甲。
铁甲铿然落地,露出他精壮身躯,眼掠去,便欲火难抑,低头往他颈间吻去,半月不曾见他,亦是如狼似虎,萧独踉跄着跪下去,索性将他把按倒,骑坐在上,捏住他下巴,弯腰轻笑:“为人之臣,就该有个当臣样子。”
萧独眯起眼,眸底淬火,胸膛剧烈起伏
说罢,便跪将下去。
扶住她双肩:“是贵妃辛苦,不必如此。”
将她召进宫中,是为笼络越家,却不曾召她侍寝,其实算是亏欠她,可龙榻夜夜都被萧独占着,亏欠也只有亏欠。
越柔眼圈泛红,睫羽轻颤,跄踉两步,朝身上倒来。
不及让宫人来扶,只好伸出双臂把她和麟儿并抱住,便听身后“唰啦”地声,是萧独从轿中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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