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也干脆地合
眼皮，两人连床头灯都没有关，就在这样暗黄
灯光下，脸对脸地睡熟。
第二天
早，不知道是否在潜意识中感受到早茶召唤，总是觉睡到大中午杜景八点钟左右就睁眼。
因为床头灯还开着，他恍然间有种还是半夜错觉，不过转头看眼漏光窗帘缝隙，他就意识到已经天亮。
昨晚是怎
睡着来着？
钟衍文解释道：“电影里都是化过妆，发型也是专门做。”
“不是说这个，是气质完全不样，就像……完全是另个人似。”
钟衍文笑笑，对此倒是十分坦然：“谢谢。你看
演电影？”
“就看去年拿奖那个，你演得好，剧本也出乎意料好！”杜景坦言，“以前直对国内电影有偏见，觉得都是烂片，演员堆花瓶，现在才发现也不全是。”
“这圈子现在风气是有点不好，但总还是有好好做这行人。”钟衍文语气很坚定。
钟衍文时间没有跟上杜景跳跃思维：“吃好吃？”
“酒店早餐不好吃，”杜景拍拍枕头，钻进被子里，“想吃……想想啊……”
“……对，想吃早茶。但刚回来，哪儿都不认识，你等先查查。”说着杜景就要去拿手机。
“倒是知道家不错店，离这里也不远。”
听钟衍文这说，杜景又缩回手：“那明天你带去？”
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讲起电影事，杜景在外国也看不少国内未曾上映好作品，凭着记忆和钟衍文描述着他觉得精彩片段，钟衍文听得很认真，看得出是真好奇而并非敷衍杜景，让他说话动力都多几分。
杜景觉得钟衍文应该是很喜欢演戏。提到这些东西时候，钟衍文眼睛里都有与平时不同光芒。
本来就之前就激烈运动番，现在又躺在柔软床上，于是这讲着讲着，估计有个多小时，两人就都困。杜景说话速度越来越慢，眼皮也有点发沉，他隐约瞄到对面钟衍文似乎也在眼皮打架，像是在抗争着什。
“后来……后来就下次再说吧……”
杜景缓慢地含糊道。对面钟衍文听到这句话，终于放弃和困意抗争，沉沉地应声，直接就睡过去。
“可以啊。”
被他这打岔，钟衍文脑子里想事也断，开始被杜景牵着走，思考起明早事情。
回过神来时候，杜景正盯着他仔细地打量。
“怎？”
“和电影里真不样。”杜景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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