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个甜脆娇媚少女声音格格笑道:“清心寡欲华山洞府,何时变成浓情蜜意洞房花烛?”
晏小仙娇躯陡然僵硬,失声道:“大哥,快走……”
话音未落,洞内狂风大作,红幔乱舞,道七彩霞光怒射喷涌,照得楚易睁不开眼来。
那银铃似笑声不绝于耳,“哧哧”连声,气浪轰然鼓卷。
楚易手上、脚上陡然紧,似乎被什紧紧缠住。还未回过神,便已“呼”地平空飞起,天旋地转,摔入个五彩缤纷霞光丝网,悬空悠悠摇荡。
这般冒犯……真是对不住……但……但对你实是片真心,绝无半分假意。不管你是女也罢,男也罢,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对你心意都不会再改变……”
前半段话还说得结结巴巴,但越到后来越是流畅自如,说到最后句时,已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之意。
晏小仙微微颤,抬眼怔怔地凝视着他,脸红如醉,低声道:“大哥,不怪你,你……你能这般待,很是欢喜。但你……但你当真不管是谁,也会样地喜欢?”
楚易心里“嗵嗵”狂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时福至心灵,握住她雪白皓腕,颤声道:“不错!此心天地可鉴,永不改悔!若是……”
晏小仙蓦地伸手将他口唇掩住。眼圈红,泪珠倏然滚落,摇摇头,笑靥如花,低声嫣然道:“大哥,不要你发誓。对你也是样欢喜。只要你将来永不后悔今夜所言,就心满意足啦……”
香风飘舞,满洞灯火轰然点亮,眼前赫然已自多个美若天仙绿衣少女。
她袭碧纱抹胸长裙,肌肤胜雪,容貌甜美,双大眼灵动异常,竟是清澈蓝色,笑起来时双眸更如水波荡漾,让人止不住心旌摇荡。
瞧其容貌身姿,稚气未消,似乎不过是十二岁西域番女,但
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不可闻,低头钻入他怀里,环手将他紧紧搂住。
楚易心中酸甜惊喜,快乐得直欲爆炸开来。
思潮汹涌,几日来情景走马灯似从眼前飞闪而过,那些原本没有留意细节涌上心头,晏小仙对自己柔情蜜意忽然变得如此鲜明浮凸,仿佛狂潮怒涛,浪高过浪地将他卷溺,让他呼吸窒堵,连气也喘不过来。
楚易生平首次体会到两情相悦幸福,将她紧紧抱着,说不出快慰狂喜,恨不能在这静夜里纵声欢呼。但心中激动,竟连声也发不出来。
两人紧密相拥,心中甜蜜欢喜,恍然若梦,时间忘身在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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