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大家坐在瑶池宫里继续晚宴,到处是歌舞,到处是人影,而眼里心里,只有你个人!你却笑嘻嘻地坐在寒玉阁里,边喝酒,边和身边女子调笑,再也没有瞧过眼。赤郎,你……你就是这般地薄情寡义,反覆多变,总是先将心带到最高最高云端,然后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摔落到万丈深渊里,再用万钧巨石压得粉碎。”
南阳仙子咬着唇,目中泫然道:“冷冰冰地坐在人群里,觉得与你隔得那遥远,突然发觉自己先前是多可笑!是你什人呢?素不相识,却这般厢情愿地为你牵肠挂肚,为你两句无心调笑心醉神迷。在你眼中,与那些女子又有什分别呢?瞧着你将个女子搂在怀中,与另外个女子放肆地耳语,轻吻她耳垂,心裂成千千万万片,又开始恨你,咬牙切齿地恨你,咬牙切齿地恨自己!
“再也看下下去,忍着眼泪,离开瑶池宫,路上想着你与其他女子在起情景,心如刀割,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想到你可能也在其他女子面前,那般赤条条地叉手站着,无赖似地微笑,突然心痛得几乎晕厥,扶着长廊柱子,全身颤抖,泪水汹涌而出,无法呼吸,无法思想,无法挪动身体。
“突然从身后探出只手,手里捏个淡蓝色水晶盒,泪水连珠似滴落在那水晶盒里。猛吃惊,刚要回头,就听见你笑嘻嘻地说:‘你知道为什能降雨?因为专门收集女人眼泪。’”南阳仙子紧紧地抱着蚩尤,哭泣道:“你这无赖,你这轻佻无赖,明明知道心被你踩碎成泥,却还这般嘲笑。”
蚩尤听到此处,心中大为不以为然;心道:“这赤松子这般折辱女子,实在有失英雄气概。”对他钦佩相惜之意,登时打个折扣。
南阳仙子哽咽道:“心里好生难过,但素来要强得紧,岂能这般示弱?于是用真气将眼泪蒸腾,转过身冷冷地说:‘可惜,今日你这狗贼侥幸降雨,否则便可以亲手将你心剜出来。’你挑着眉毛笑嘻嘻地望着,突然伸手捏住下巴,说:‘想听听你真心话。’然后……然后你这无赖就忽然吻。
“你舌头强横地撬开嘴,肆无忌惮地在口里辗转吸吮,突然之间全身瘫软,泪水不争气地涌出来,脑中片迷糊,轻飘飘随着你每次吸吮而神魂飘荡;多希望就这样被你吸入嘴里,吸到身体里,和你化为体啊!
“那刻,仿佛忽然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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