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增勇气，顿
顿，又道：“你和蚩尤大哥来到大荒以后，
心就空荡荡，好像连魂魄也飘散。虽然鲛人国复国，爹爹重定；也搬回宫里。但是心里，
点也不欢喜。那天候爷笑嘻嘻地来找，说龙神陛下要们去大荒找你和蚩尤大哥，听好生快乐，恨不能立时飞到大荒去。今天想来，多半是候爷在骗吧！候爷，他这
做也是为让开心吧？看他平时那风流放浪，其实却是个又细心又温柔好人。”
真珠低声道：“候爷从龙神陛下那里拿来‘天足丹’，问愿不愿意忍受些疼痛。拓拔城主，只要……只要能见到你，就算每天在刀尖上行走，真珠也愿意。”
拓拔野见她低头红脸，将心事点点地吐露，心中大为感动，忍不住想要将她搂入怀中。
真珠道：“在雷泽城见到你，好生欢喜，那些疼痛都丝毫感觉不到。拓拔城主，知道你心里只有雨师姐姐，何况，何况即使没有雨师姐姐，你还有纤纤圣女。真珠从来没有奢望能……能与拓拔城主……如何。只要能默默地跟在拓拔城主身旁，远远地看着你，听听你说话声音，真珠就欢喜不尽。即使你始终没有注意，也不打紧。
“这些日子，真珠跟着你走好些地方，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心里始终快乐得很。这是十几年来，真珠最为幸福日子。真珠多想，能永远这跟随在你身边，哪伯到天涯海角，哪怕进火海刀山。”
她眼泪忽然又滴滴落下来，低声道：“适才在那树洞中，当那两位精灵前辈要为真珠换上双真正腿时，真珠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姥姥说过，人鱼倘若要变成人，要受无穷苦病，还要减少几十年寿命。但是真珠害怕，却不是这些。倘若要变成人，那真珠就将永远地离开鲛人国，再也回不去！爹爹、姥姥、那里百姓，真珠再也见不着！自私地放弃切真珠，会不会成为拓拔城主讨厌负担呢？”
拓拔野正要说话，真珠含泪摇头道：“你听说完，否则就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啦！拓拔城主，真珠这般厢情愿地喜欢你，从来没有其他奢望。只希望能天天看到你笑脸，心里就像你样快活。但是真珠倘若当真自私地放弃切，不知羞耻地跟在拓拔城主身边，即使拓拔城主不会厌憎，真珠也会瞧不起自己。真珠不想做个让你讨厌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和雨师姐姐变得不快乐。”
她靠在那树上，眼睫潮湿，满脸泪痕，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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