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震,气浪鼓舞,雨师妾气息窒,身不由己地朝后飞退,“砰”地撞在墙上,经脉震痹,双腿麻软,时竟站不起来。屋内“乒乓”连响,石桌石椅四下乱撞,珠灯摇曳,烛火明灭,片混乱。
赤松子与风伯汗水涔涔,不住颤动,双手死死地抵住拓拔野。昏暗中,可以清楚地瞧见对赤光黄芒宛如两条长蛇,在拓拔野全身经脉急速游走,交错飞舞,刺目闪烁,眼花缭乱。拓拔野体内宛如透明,彩光闪烁不定,连内脏与骨骼形状也瞧得清二楚。
笑道:“小丫头,他若是回东海,你岂不是要重新做回那老怪女奴吗?若是如此,他定当带着虾兵蟹将找拚命,嘿嘿,吃力不讨好事不做也罢!”
拓拔野微笑道:“前辈果然是知己……”
话音未落,“噗噗”轻响,赤松子忽然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笑道:“小丫头,有个法子,可以让你夫君明日风风光光地胜出,何必做这等临阵脱逃之事?”
雨师妾大喜,盈盈行礼,颤声道:“那就先谢过前辈!雨师妾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前辈恩德。”
赤松子嘿然道:“那倒不必。帮这小子,除当日欠他条性命之外,还有半是因为你呢!”
拓拔野二人心下大奇,赤松子淡淡道:“当年若不是你曾祖父黑水雨师在小侯山下救命,又岂能活到今日?若不是他倾囊相授,又怎会呼风唤雨本事?恩同再造,欠你雨师国甚多,这辈子是还不清。”
雨师妾又惊又奇,他曾祖父原是水族雨师,位列昔年水族十仙,后因祈天求雨失败,被黑帝眨为庶民,流浪天下,不知所踪。不知何时何地救过赤松子?
风伯听得不耐,叫道:“稀泥奶奶,罗里罗嗦地干嘛?再不快些,天就要亮。”两人将拓拔野盘坐于石床之上,使其双手交错,抵于两脚脚心,而后分别盘坐于他身前身后,四掌齐发,按住他前胸后心。
“蓬蓬”闷响,拓拔野周身震,只觉两股鼓然不同气浪轰然鼓舞,汹汹不绝地灌入体内,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骨髓经脉剧痛如裂,“啊”地声,喷出口鲜血,登时晕厥。
雨师妾大惊,正欲抢身上前,却听赤松子喝道:“小丫头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夫君少根头发。只管好好看着,莫让旁人打扰……”面色陡然变为赤紫,道红光从头顶轰然冲起,映射在水晶明珠灯上,登时将整间石屋照得姹紫嫣红。与此同时,风伯怪叫声,道黄光蓬然鼓舞,与赤红气芒交相辉映,化作橙黄淡绿诸多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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