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自己看着是自怨自艾,不愿用过多笔墨去重述经历事。
想走出去,也必须走出去。
从那十年囹圄中出来,直至那,冰川倒塌风,bao袭来海啸扑面都无法压垮。
那天晚上,和爸爸妈妈说,想去学些东西。
他们自然是愿意看到这说,可也有忧虑。
那感觉让变得放纵散漫,那种情绪限制。
而另种情绪又敦促,不允许懒惰狭隘。
那是什情绪,猜想,是对赵珏憧憬和渴望。
现在已不确定这是否是爱,还是卑微向往。
点开赵珏头像,翻看着他往日生活记录。
别说,刚从国外回来,那帮朋友硬是拉来喝酒,明天就去家里头见祖母。
心里惊讶,看着林朝堂与那林展,林展大约是察觉到目光,扭头看向,扯开嘴角,他问,这是谁啊,那可爱小孩。
微微睁大眼,他那话带着嬉笑,让不大舒服。
林朝堂伸出手挡在跟前,他说,个朋友。
林展听便笑,那笑容晦暗不明,看不大透。
十年避世,不与人交流,又遭受凌虐,心理早就有问题,只是隐忍不发,他们害怕离开家,飞出去,会伤害到旁人,或者被旁人欺负。
妈妈与谈心,爸爸则在旁默默听着,们说很多,最后说想去学做糕点,喜欢甜味,也想制造那甜入心扉,让人喜悦玩意
赵珏生活很丰富,他发送照片,分享自己经历,他去过很多地方,山色水景碧海蓝天沙漠戈壁,似乎没有他不曾去过不曾体验过东西。
当看到他在异地,展示着张张照片时,便会焦虑。
想,和他真是两个世界人。
生活圈子狭窄,只有这处房间供思考供牢骚供怜悯自己。
觉得这般不好,不该去沉浸不该总是去缅怀。
别林展,林朝堂带出去,他开车送回家,下车时,林朝堂想讨要另外顿饭。
时间充裕,便说让他定,他说他最近有个会议需去国外,大约两周后有空,便同约两周后周六,满心答应,思索着下次得请他吃顿不排队饭。
旁人时间都似乎是流动,而却让自己停滞,等着两周之约,在家里头,在房间里,只是空等,什都不做。
于是又恢复到往日郁塞模样,闭塞在家。
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细雨声感觉很舒畅,就是什都不做,心点点像是浸入在湿润海绵中,被慢慢裹紧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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