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室里,他撑开后方,替洗干净里面润滑液,钝钝看着他,是种射`精之后疲惫。
根本来不及去和他置气,已经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中午,像是被放置在沙漠里鱼,喉咙火烧般疼,后面那地方也是酸酸胀胀,
打着哆嗦,后方狠狠地含紧,尖叫出声,而后眼前如同虚无云层飘过,闭上眼,整个人瘫软倒下去。
他把捞起,抬起腿,狠狠刺入,进出数次,肉`体贴合声音让人脸红耳赤。
不知是过多久,体内热度爆发,他抽出来,身后空。
虚软趴在被子皱褶里,侧眼看去,虚晃光影间,他扯开安全套,单手撸过,随后身体绷紧,后背肌肉线条分明,腰侧线条如同冰刃,他指缝里溢出白色浊液,股股喷射而出。
他也射。
在这时,他三个手指如数抽出,换上滚烫团硬物,抵在洞口,如刀剑入鞘,寸寸深入挺进。
被他刺穿。
说,等等。
林朝堂说,等什?
而后便开始动起来,他往里顶弄,把腰撞塌,腰腹蹭在被子上,腿间软肉摇晃,双手揪着鹅绒枕头,把脸狠狠吸在里头,用牙齿咬着枕巾,呜咽喘息呻吟求饶都淹没在这里头。
胯间黏糊糊湿漉漉团,大腿敞开,试图合拢,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林朝堂低头,脸上发烫,张张嘴,喉咙竟然干涩疼。
他看着,看着他,两两相望,发现他耳垂又红,可现在是不会被他欺骗,从他刚才番举动,实打实坐落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他轻咳声,伸出手把捞起来,小腿在半空晃动,稍微动弹,臀间润滑液便流出来,淌过大腿根,沾在他手臂上。
僵硬看着他,他却微微笑,他说,走吧,先去洗澡。
他像是变个人,侵略十足,他扣住肩膀,把弯折拉起来,抬起脖子,看到天顶上落下灯光重影,嘴唇微张,唾液不由自主从侧流下。
他凑过来吻,明明撞击力道这般凶狠,可吻却是温柔细软如春雨如和风。
不可救药哭,根本抑制不住,那被顶穿错觉是这般刺激,让垂挂在胯间疲软下来性`器竟然也逐渐勃`起发硬。
伸手去碰,却被他用力扯开,而后换上他宽大手掌,整个包裹揉`捏抚摸,捋过顶端。
啊声,腹部紧绷,后背发麻,整个人如同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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