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他妥帖小心安置着,把颠倒心,又原原本本扶正,他说,徐立然,在灰洲岛上,是最高兴段日子。
急切地说,也是。
赵珏笑,他对说,你根本不会撒谎。
他轻轻推下,踉跄着落地,呆看着他,听他说道,休学,接下来段时间,还有个手术,得在左腿里重新植入钢板,另外还有段很长时间复建,医生都和说,以后都很难像常人那样运动。
微微张开嘴,艰难开口,你都知道?
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让觉得有些怪异复杂。
不语,他叹口气,他手覆在后背上,几乎没用什力量圈着,他对说,很感激林先生,他很大度,为人处世都是面面俱到,徐立然,你和他在起定是什都不用担心,很开心吧。
该怎回答他?
下意识想要回避逃开,可他那没什重量手却牢牢揽着,他声音像是草原上柔软风,耳畔散着热气,耳廓逐渐发红。
听到他说,你不要顾及,没关系。
这些日子里,赵珏父母直陪在他身边,不敢上前,便趁着他爸爸妈妈中午出去吃饭时候,偷偷溜进病房里。
赵珏会笑,怎跟做小偷似。
抱着他胳膊,趴过去,把脸枕在他逐渐消瘦肩膀上,故意说,像不像在偷情。
赵珏想想,歪过头,嘴唇贴着唇边,磨蹭几下,试探着深入。
吻结束,红着脸看他,他说,这才像。
很早就知道。
赵珏低下头,伸手覆在自己左腿上,他放低声音,但是不后悔。
徐立然,
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也会跟着觉得幸福。
徐立然,就是这样存在。
能待在你身边,你还能让喜欢你,就已经很满足。
不能呼吸,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因为羞耻,那是赵珏给予温度。
他宽容体贴让无所适从,甚至是希望他能痛骂顿,骂这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下贱人。
神情呆呆钝钝,赵珏抬起手,轻轻碰碰眼眶边缘,他对说,徐立然,你是不是有心事。
把头歪在赵珏身上,他穿着蓝色病服,整个人都似乎陷在这段伤感蓝里。
往上看,瞥到他下颚,他有两天没刮胡子,浅浅胡渣蔓延在下颚周遭,
他憔悴很多,他疲惫是肉眼可见,不敢让他知道心里所想,可他却似乎能眼看穿。
他说,是不是因为林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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