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橱窗里
精美玩偶。
季越东问他觉得怎
样，他睫毛颤动，神情才活
起来，点着头说还不错。
“既然觉得不错，那就这里。”季越东转过身去问：“李老师，季舒他年后过来上课，到时候辛苦照顾
下。”
李牧笑着摇头，“不辛苦不辛苦，照顾学生这是应该。”
他们走到操场，有个班级正在上体育课，阳光很好，操场上几个男生在踢足球。季越东和李牧在讲话，说着什捐款事。季舒听烦往外走，走到球场边，低头看着翠绿草皮，颗足球滚到他脚边，他愣几秒，就听不远处有人喊，“那边，麻烦把球踢过来。”
季舒抬起头来，光掉进眼里，褐色眼球像是猫样，皮肤白到发光，对面喊住他男生怔住。
季越东给他新买小皮鞋不适合踢球，季舒弯下腰把足球抱起来轻轻抛。男生看着那粒球坠下，掉在地上，轻轻弹，他紧接着就要跑上去，季舒已经转过身。
季舒走到季越东身边，低着头扯他袖子，闷闷道：“走吗？”
李牧愣，立刻说：“那季先生
们下次有机会再谈。”
季越东揉揉季舒头发，有种提前当爸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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