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在车库里选辆卡宴,黑色看着没那惹眼。这辆车买来就没怎开过,还是新车味道。季舒刚才出门还偷偷拿平板,打算再找部恐怖电影看。
季越东把车开出车库,侧头看他,“别看,晚上又要做噩梦。”
季舒点开惊悚栏,看到血腥封面,抬起眼皮偷偷看向季越东他,点收藏默默关上,然后点开部动画。幼稚卡通配音让季越东放下心,季舒靠在车窗边,低头看着平板。
车子摇晃,他也没看多久觉得头晕,合上屏幕,季舒缩着身体埋下去,拉开安全带仰起头呼口气,他小声说:“看得头晕。”
季越东把他放在膝盖上平板拿掉放在自己这边,“闭上眼休息会儿。”季舒“唔”声,他靠在黑色车椅里,皮肤很白,像是在发光。
脚踩在季越东脚背上。季越东把他重新抱上去让他坐好,他走到房间里给季舒拿拖鞋穿上。
季舒磨磨蹭蹭刷完牙下楼,小米粥温度刚好,他吃口卤溏心蛋,蛋黄凝固着像是果冻,季舒说好吃。季越东第次做这个,被夸,心里挺开心。
喝粥时候季越东问他,“都想吃些什?待会们去买。”
季舒咬着汤勺,季越东怕他磕到牙齿,把他手拿开,季舒想想就说:“想吃肉,电视里放那个番茄牛肉,看着很好吃。”
季越东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先答应下来再说。
商场里他们家不远,应该是还挺近,但这却是季越东第次来。
除夕前天,商场人还很多,季越东花十来分钟去停车,又花十几分钟去找超市,人来人往里,他攥着季舒手,怕松开这小孩就被挤走。
到超市,季越东在货架前拿出事先让助理写好购物清单,鸡鸭鱼肉都得要,还要饺子,他
季舒动作慢,吃饭又洗脸,季越东把他要穿衣服拿出来,奶茶色帽衫外套和浅色长裤,外套大大口袋上还绣着两只兔子。季舒把衣服穿上,又忘记穿袜子,季越东坐在他身边,捏着他脚踝放在自己膝盖上,替他把袜子穿上。
“以后不能光着脚,寒气都从脚底心进去。”季越东挠下他脚底心,季舒就叫声,他缩着脚尖,软着身体往侧倒去。
“痒死。”季舒脚小幅度在半空蹬着,季越东瞧着他耍赖样子,觉得像只小乌龟。
他把季舒给捞起来,穿戴好衣服小朋友踮着脚站在床边,季越东背过身,后背给他,“走吧,到背上来。”
季舒欢呼声,跳上去,紧紧抱住季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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