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他看着季舒右手上夹板,知道这个不好受,他搂着季舒哄会儿。季舒睡觉时疼得出身汗,他说要洗澡,季越东就抱着季舒下床,走到浴室。
浴室大灯暖着光,落下层层叠叠温暖,季舒坐在浴缸边,季越东撩着他头发,低头在他发顶嗅嗅,“闻闻看,臭没。”
季舒笑着往后躲,躲不过就用脑袋撞季越东肚子,硬邦邦腹肌震得他头晕眼花。他脸贴在季越东怀里,小喘着气,吐着舌头说:“晕。
季越东把他捞起来,拉开淋浴下面坐凳,季舒坐在上头,季越东拿下花洒,手指插.进季舒发间,他说:“先把头洗。”
没脱衣服,只是把领子往后拉些,露出纤细细白颈子。
“怎那爱撒娇?”
季越东在他身边刚刚躺下,季舒就挤过来。季越东怕碰到他受伤右手,抓着季舒肩膀让他不要乱动。
季舒如愿以偿趴在季越东胸口,季越东问他手还疼不疼。季舒说疼,想想又说不疼。
季越东叹口气问:“到底疼不疼?”
季舒把自己往季越东身上贴,季越东听到他声音,季舒说:“你在就不那疼。”
“把头低着,闭上眼。”
季舒紧闭着眼,埋着头,温热水流顺着发顶淌下去,季越东手指很长,指尖摩擦过头皮,季舒小声说:“有些痒。”
头发完全打湿,挤上发乳,季越东用些力气,手指搓揉着头发,泡沫丰盈。他低头问季舒还痒不痒,季舒摇着头说不痒。头发甩季越东脸水,他失笑着替季舒把泡沫冲掉。
关花洒,季舒抬起头,头发上水弄湿衣服,季越东拿过毛巾替他擦两下,就把季舒给捞起来,季舒摇摇晃晃站着,季越东把小凳子收起来。
季舒扯下身上衣服,他觉得不大舒服,季越东让他先
过会,季越东以为他睡着,却又听他突然说:“今天都没洗澡。”
季越东愣说:“你手不能沾水,明天吧。”
季舒“哦”声,又问:“你帮洗吗?”
季越东用手蒙住他眼睛,宽大手掌几乎占据整张脸,季舒看不见,自然而然闭上眼,睫毛挠着掌心。他听到季越东声音,平整缓和,他说好。
季越东醒来时候差点没喘过气来,他睁开眼,感受到身上重量,低头瞥去,季舒把他当作床垫子。季越东小心翼翼地张开手臂,错开季舒受伤右手,他坐起来,季舒靠在他臂弯中,左手抓住季越东胳膊,他皱起眉,小声说:“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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