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
小肚子软绵绵，季舒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季越东在他肚皮上挠
几下，季舒往后躲。
他也没敢多闹，揽过季舒肩膀，走到客厅电视机里突然发出大笑，季舒打个哆嗦，他没有被恐怖片吓到反倒被喜剧电影吓
跳。他坐在沙发上按暂停，季越东在他身边坐下，陪他选电影，隔几分钟他接到个电话，走到窗边去听。
季舒看着电影播放片头，侧头又看看季越东，他喊道：“电影开始。”
季越东掐断电话，他站在季舒身前挡住电视，季舒脑袋往外撇要去看电视，季越东说：“要不要去郑元那边跨年？”
季舒目光投向季越东，他问：“你去吗？”
隔五分钟都要蹦蹦跳跳来厨房找他，问他做怎
样？
番茄牛肉汤在菜谱上难度是初级，季越东眯着眼看着“初级”两个字出神。
他以“还行”、“还没好”、“再等等”……此类词汇搪塞，锅里汤其实已经在煮，他刚才尝口，并不打算给季舒吃。他打开冰箱看着里面鸡鸭鱼肉，季越东觉得今天晚饭可能不会那容易。
季舒在客厅看电影，部喜剧片，全程哈哈大笑，季舒可能看不懂荒诞剧情，皱着眉看着屏幕里人笑。隔会儿季越东从厨房出来，季舒立刻从沙发上下来，他问：“吃饭吗？”
季越东咳嗽声，在季舒期盼目光下，对他说：“还是吃饺子好不好？”
季越东笑，他说：“
当然会去，不过你想去吗，要是不想去也不去。”
“没关系，只要你在都可以。”
季越东其实不太想带季舒过去，小孩手受伤，又是什都不懂。郑元局大多不健康，只不过郑元在电话里再三说，这次就是几个朋友起吃饭，他刚从华盛顿回来，还给季舒
季舒愣，嘴角边浮出酒窝，他笑着说：“好啊，喜欢水饺。”
季越东在网上超市买些速冻饺子和牛奶，外卖来很快，他接到电话去外面拿。两盒水饺下进沸水里，比昨天煮好，没有个破皮。
这是季舒过第个年，在个温暖冬日，不下雨，也没什风雪。他吃着季越东煮饺子，小口小口咬着，季越东给他倒牛奶让他喝。
今天起比较晚，早饭和午饭是混在起吃，季舒饺子吃多，坐在椅子上发呆。
季越东把碗收拾干净，他从厨房出来看眼季舒，见他维持着刚才动作动不动，伸出手在季舒眼前挥挥手，季舒抓住季越东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你看，吃得好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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