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翘着腿,到膝盖短裤,宽松短袖,衣服上印着皮卡丘。他和季舒刚刚在日本影院看完场电影,从商店里买模样电影周边衫穿,他像是年轻十岁或者二十岁,嘴角含着笑,他对郑元说:“你也去谈个恋爱吧,直单着多寂寞。”
郑元震惊于他这个马后炮,咬牙切齿道:“你给等着。”
从日本回来,季舒买大堆礼物,送给陆潇居多,占据大半个行李箱,有陆潇想要游戏机、限量版耳机、球鞋还有各类杂七杂八小礼物。季越东替他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盘腿坐在地上,用季舒买礼品袋样样放好,又拿出卡片,他仰起头问季舒,“卡面上内容是不是该你写?”
季舒跳到季越东身前蹲下,拿过记号笔想想,问道:“生日祝福要怎写?”
陆潇十月份生日,上年也是季舒给他过,做个大蛋糕,大半都进季舒肚子里。
是你宝贝吗?”
“是,你是宝贝。”季越东往下压,从嘴唇吻到脖颈,细细绵绵吻,他含着季舒耳垂。
季舒“唔”声,听到季越东说:“你在心里生根。”
季舒笑,季越东头埋在他肩窝里吻他,他张开手满足地抱住心上人,他说:“你把种下,就得负责施肥。”
季舒揪着那个他所痴迷人,在颠倒之中,哭声细碎不成调。他身体为季越东演奏,成黑白琴键,成诵爱曲谱。
季越东把他咬着记号笔拿过来,拧开笔帽,他说:“还是来写吧。”
“happybirthday”漂亮英文字体勾着花,季舒趴到季越东肩头,看着他继续写。
季越东对季舒说:“该对他说谢谢。”他扭过头,抱着季舒,他说:“谢谢他把你照顾那好
在彻底长大后,落下果实,捧在手里口咬下,多汁又甜美。
季舒品尝到情爱滋味后,就似着迷般,缠着季越东不肯放开。
他们在夜深人静夜晚耳鬓厮磨,在黄昏街道长椅上看着白鸽飞起,季舒拉住季越东手,扯到自己这边,在人来人往前吻住季越东。
吻是密集小节奏鼓点,每次每下让心脏砰砰跳,季越东觉得时光像是在倒退,青涩少年期重返。他们走在夏天街道,披着阳光戴着大墨镜,松松垮垮短袖短裤,人支牛奶味冰棍。
季越东把季舒拍照片发给郑元,郑公子惊得个鲤鱼打滚爬起来,他捏着手机,立刻拨过去,“这不是东哥,东哥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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