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心里好疼。”
季越东捧着他脸,吻他眼角,眼泪味道是苦涩,他想起以前无忧无虑季舒,又想到此刻。心里还是会有悔恨交杂,可都已经是无法挽回事情,他只能在当下,好好照顾季舒。
他对季舒说:“你心里疼时候告诉,不要自己憋着,和分担,好不好?”
他低眉垂眸,慢慢滑下去,额头抵在季舒微微隆起腹部。
喝奶茶才哭,是根本没有原因,心情下子低到谷底。
季越东把他抱起来,拿着毛巾替他擦脸,季舒抓住他袖子,低声说:“也不知道怎?会下子突然很难过。”季越东把他抱到沙发上,圈住他肩膀,“没关系,你不要觉得有压力,医生不是都说,这个很正常。”
季舒靠在他怀里,吐好几次后,浑身上下软绵绵提不起力,他问季越东,“你会不会觉得很烦。”
“不会,完全不会。”
自从停药物治疗后,他陪着季舒去见心理医生频率从每周次变成两次。医生对于季舒为什能怀孕并未多问,而是告诉他们,孕妇更容易情绪化,心理更脆弱。季越东要做就是陪在季舒身边,无限耐心和责任,让季舒感觉到安全。
他小心翼翼贴上去,额头、脸颊、鼻尖、嘴唇最后是侧耳,每下触碰都是隐忍克制爱,他侧过头贴在季舒肚子上,好像在听孩子呼吸,他说:“有们在,们陪着你。”
过年时候,郑元新店在北京开张,是个酒吧,叫不少人过来,陆潇和徐昭昭也都来。
徐昭昭没车,大过年叫车也麻烦,就厚着脸皮让陆潇来接自己。他穿件白色羽绒服,里面红色格子衬衫露出条小尾巴松松垮垮盖着牛仔裤,陆潇见到他就笑,“你这穿是裙子啊?”
徐昭昭觉得他太没眼光,坐在陆潇车里,拉下前面挡光板,对着小镜子涂起唇膏,他对陆潇说,“
他在季舒面前似乎不会生气,不管季舒提出多无理取闹要求,他都会尽力去满足。
不管是凌晨三点夜宵还是季舒情绪失控时大哭大闹,碎地玻璃渣被他小心翼翼块块捡起来,丢在地上衣服裤子,也件件叠好归拢。
他心里放着深蓝色大海,季舒任何情绪都能发泄到他这里。
他抱着季舒,在数个季舒因为焦虑抑郁而哭泣夜晚安慰他,抱着他给他力量,他对季舒说:“哭吧,哭出来就会好些。”
季舒摇着头,靠在季越东怀里,他说:“好烦这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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