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愿呆呆地看着季越东，停顿
十几秒，突然“哇”地
声哭出来，大叫着“坏爸爸”。
面插根小蜡烛，朦朦胧胧
光亮起。季愿舞着手笑，季舒把他抱起来，大小凑在起，季舒吹口气，蜡烛灭。
郑元切块蛋糕，叉子上沾奶油去逗季愿，小宝宝脑袋随着他动作上下，咧着嘴哈哈大笑。季越东把他推开，“要玩自己生个去。”说着抱起季愿，用戳小块蛋糕，放在季愿嘴边逗他。
季舒皱着眉，费解地看着这两人。
郑元在北京住段时间，他时常来串门，最喜欢问就是，喜欢干爹还是喜欢爸爸。
季越东装作不在意，可余光却直张望过去，听到季愿说爸爸，季越东露出满意笑。把抱起季愿掂掂，瞥着郑元说：“幼不幼稚。”
季愿再长大些，会说话就更多，知道自己妈妈是医生，爸爸很闲，经常陪自己玩。不过也有工作时候，他常常会被爸爸带着起去开会，他在边上小沙发上玩，爸爸就在大桌子上和堆人说话。
这个时候，爸爸就会变得很凶，季愿不怎
喜欢。
大概是小孩子比较敏感，虽然爸爸对他很好，妈妈也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爸爸最喜欢还是妈妈。
他常常会问季越东，爸爸最爱是宝宝还是妈妈？
季越东抱起季愿，他是实话实说，对季愿说：“爱你们，但是最爱还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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