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觉得自己心跳顿下,不禁期待起来,说出来话也带点紧张:“你,你能感受到情绪?”
纪肇渊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不疾不徐地开口:“喜形于色。”然后他揉揉愣住楚九歌头,翻身下床洗澡去。
楚九歌方兴未艾小火苗下子熄灭。原以为纪肇渊对自己也是有些意思,所以才会悉心留意自己情绪变化,没想到最后还是场自作多情。
楚九歌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这几天心路历程真是波三折。先是好不容易摸清自己心意,然后被林昱打击得差点蹶不振,接着刚又有些感动,纪肇渊直接盆冷水泼下来。
楚九歌翻个身,看着磨砂玻璃后纪肇渊模糊身影,心里累得像跑场马拉松。然而他想追人还远远站在天际,和他隔着十万八千米距离。他叹口气,觉得无论如何也要踏出第步,必须得跟纪肇渊这根木头桩子点明自己想泡他心情。
楚九歌有些震惊,他犹豫着把手放进纪肇渊手心,心想这是要和纪肇渊来场说走就走旅行吗?
纪肇渊把他拉起来,然后扯过浴巾盖在他头上:“去洗澡睡觉吧,明天早就出发。”
楚九歌被闷在浴巾底下,眼前瞬间就暗下来,他抓着浴巾垂下来角,丝毫没有反抗地被纪肇渊推进浴室。
今晚纪肇渊像隔着厚重水泥墙听到夏日闷雷,带着点遥远震撼。楚九歌胸口烧着团火,不知道是被纪肇渊话点燃热血还是又加深层对纪肇渊喜欢。
他闭着眼睛站在蓬蓬头下,任水柱从头淋下。微凉水渐渐抚平他躁动奔腾思绪,继而捋顺归,留下最清晰点疑惑——纪肇渊这是在表达安慰吗?
楚九歌闭着眼睛设想表白时该说话。他痴痴地笑会儿,渐渐没声音。
纪肇渊洗完出来就看到楚九歌抱着被子欢快地打连串小呼噜。纪肇渊走过去,帮他拉过被角盖住肚子,然后关他头顶灯。
隔日清晨,纪肇渊定
楚九歌心里有着呼之欲出答案,却又有些不敢相信。他胡乱冲掉头发上泡沫,身上都没擦干就套上内裤,然后冲出去。
“刚才你是在安慰吗?”楚九歌问他。
楚九歌身上还带着水汽,胸口有水滴滑落下来,沿着腹部肌肉曲线消失在浅灰色内裤边缘。纪肇渊放下手中书,抬头漫不经心地看他眼:“是。”
楚九歌双手撑在纪肇渊床边,看着他眼睛:“为什?”
纪肇渊有些疑惑,他皱皱眉:“因为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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