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肇渊之前说学习源于兴趣，但最终都会变成
种责任。他开始有些不懂，慢慢才体会到这句话
含义。这个过程痛苦又漫长，他需要改掉些坏毛病，克服时不时涌上来懒惰，学会对自己每个行为负责。有时候他会很烦躁，陷入到原地踏步瓶颈期，甚至想把火烧掉所有书，干脆放弃
百。万幸是，这种难熬日子纪肇渊都陪在他身边，用个吻安慰他。
楚九歌深深吸口气，竭尽所能答完最后道题，然后在心里给自己颁个参与奖。
啊！
怎
会这棒！他笑着交卷子，心情瞬间又雀跃起来。虽然还是有些遗憾，成绩也有可能烂到无法入眼，但真谢谢自己，总让坚持比放弃多次。
他看看时间，离纪肇渊下班还得会儿，便和洛米在附近找个甜品店蹭网络。
洛米出奇得亢奋，方面是考得还不错，另方面是因为格里斯买辆二手车。洛米举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超酷啊，给你看照片！”
去，要不等十二月再考吧。”楚九歌裹在被子里耍赖。
纪肇渊站在床边低头看他，“报名费百刀。”
楚九歌抱头“嗷”声，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考考考！百刀也是钱啊，好歹算婚后财产呢！”
纪肇渊看着他匆忙冲进洗手间背影，抿嘴笑下，然后下楼先去吃饭。
楚九歌简单地冲个澡就坐在餐桌旁，头上搭着条毛巾，时不时有水滴顺着额前碎发滴在桌子上。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巴上方奶胡子，“沐浴露用完，刚才挤半天都挤不出来。”
楚九歌不置可否，笑笑说：“你浑身上下装扮加起来都够他再买辆新吧。”
“不样，”洛米认真地摇摇头，“车是们起选，钱是他自己赚
纪肇渊想下，然后点开手机备忘录，“你考完试找个地方等，下班之后接你起去买东西。”
“好，那到时候微信发你定位，”楚九歌咬口煎蛋，抻着脖子看他都记些什，“沐浴露、吐司、三文鱼、番茄酱……润，润滑……”
楚九歌噎下，伸手按住他手机屏幕，“这种东西就不用写，帮你记着。”
纪肇渊抬头看他两秒，然后才将信将疑地点删除键。
餐桌上个有些尴尬小插曲，神奇地缓解楚九歌紧张感。他握着纪肇渊削爱心铅笔，心绪平静地坐在考场上。听着周围人奋笔疾书“唰唰”声，自己卷子却有大片空白，这让他有丝丝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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